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少爷!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才让乡里出了这些乱子!求少爷开恩,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一定好好整治白鹿乡,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陈浪的脸色,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儿松动的迹象。
陈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丁武。”“在!”丁武应声而出。
“把他拉下去。”陈浪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丁武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抓住冯君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拖了下去。
冯君拼命挣扎,哭喊着求饶,却无济于事。
看到冯君被拖走,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民兵团成员彻底慌了神。
他们意识到,陈浪这次是来真的了!
两千多名民兵,如同多米诺骨牌般,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口中高呼: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广场上,黑压压一片跪倒的人头,如同一片黑色的海洋,在阳光下泛着令人窒息的光芒。
陈浪坐在高台上,俯视着众人,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洞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