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对面狂乱的berserker眉头似乎微微皱了皱,看着这边的表情由原本的狂暴变得平静了一点,但是这种诡异幽怨的凝视反倒让Rider更是感到脊背发寒。
“..........”
“Rider,对面..........似乎没有要开打的意思?”
看着对面迟迟没有动手的Servant岸波白野略显疑惑的询问Rider。
“神..........您意下如何?”
“来吧!伟大的主啊,至高的神啊,请赐予这悲哀的迷途羔羊慈悲与无情!!!”
“无量的光辉和无限的时间将与您共存!”
“..........”
卧藤门司继续高声颂赞他心目中神的伟大,只是那个Servant,没有任何动作,一言不发的,就这样站着盯向Rider。
“..........”
“真祖啊!母神啊!您还在等待什么?快给这些愚昧无知的家伙降下来自母星的铁锥吧!”
“..........”
“你的演说依旧是那么地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啊!”
岸波白野满脸痛苦地看着眼前正在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卧藤门司,心中暗自嘀咕道。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家伙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只觉得对方那副癫狂的模样令人十分不适。
“哈!连白野这种好脾气都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一旁的 Rider 对着卧藤门司摇了摇头。接着补充道:“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别再自顾自地表演下去了,你没发现连你自己的 Servant 都不理你吗?”
卧藤门司丝毫不为所动。
“神..........神啊!吾神!您不喜欢这新鲜美味的祭品吗?”
“..........”
“难,难不成?这是神对小生的考验?!”
“..........”
面对毫不理会自己的‘神’,卧藤门司开始了自圆其说。
“为了磨砺小生的意志,在这竞技场中吗?吾神,竟然是如此的慈悲..........”
“..........”
“好吧!就此放过你们,待到决胜的那天,你们便有资格见证这世间唯一真神的光!”
“小生在喜马拉雅山之巅见到的光景,就让你们也平等的见证一下吧!”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是啊,别看了!咱们走吧,Rider。”
离开了月之海竞技场的二人再次回到休息室。
“还真是的,在这个月之海学院里,除去远坂凛和拉尼就没有遇上过一个正常人。”
岸波白野一边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一边说道。
“成绩这么好的慎二居然会是小孩子什么的,为了公平决斗甚至不惜用令咒削弱自己从者的骑士,只是想要一个朋友的孤独少女,还有这一场战斗遇到的怪家伙..........”
“这就是所谓的魔术师的世界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Rider一屁股坐在了摇摇椅上再次开始摇晃起来。
“那就更不能让他们拿到圣杯了,不是吗?相比之下还是落到我们手里比较安全一点。”
..........
训练的时光总是漫长且无趣的。
然而,在每次决定命运的决战前夕,Rider 和岸波白野都始终坚持不懈地前往教堂,向苍崎橙子请教魔术之道。他们深知,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每一次见面,Rider 总能与苍崎青子相谈甚欢,但或许是因为系统设定的规则太过严苛,Rider 始终无法从她口中套出任何有关自身的信息。
尽管如此,Rider 并没有气馁,他相信只要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够揭开这个美丽的红发神秘女人背后的故事。
在此期间,岸波白野和 Rider 也曾多次在迷宫中训练的时候偶遇卧藤门司以及那位被尊称为\"神真祖\"的 berserker。
然而,无论面对卧藤门司的高声赞颂还是低声祈祷,berserker皆无动于衷。显然,这位所谓的\"神\"似乎并不受卧藤门司掌控,这不禁让人怀疑起他是如何与这位“神”定下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