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此刻的文柄咏梨看起来狼狈至极,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已经散架,让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文柄咏梨砰然倒地,身体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艰难地挣扎着,试图用仅存的左手撑起自己虚弱的身躯,但每一次尝试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此刻,文柄咏梨的右臂已经惨不忍睹,只剩下一些残破的皮肉勉强连接着身躯,扭曲地悬挂在身旁。原本应该完整的手臂此刻变得面目全非,白色的骨渣从破碎的肌肉中翻露出来,触目惊心。这恐怖的景象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一击的凶残和毁灭性,而他的右臂几乎被雷霆般的踢腿踢得粉碎。
尽管如此,他的伤势远不止于此。胸腔下方明显凹陷进去了一小块,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压陷。这个凹陷看起来虽不至于立刻危及生命,但显然也给他带来了严重的伤害,至少造成了肋骨的骨折。
文柄咏梨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刺骨的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咳----------咳----------”
“呼...............呼...............”
再次吐出几团卡在喉管中的瘀血,又大口吸了几口气,文柄咏梨这才算是勉强回过气来。
“没想到失算了啊,本想着既然是发现了我斗篷下刀剑之人,那么可能会有威胁,于是就想着将之随手斩杀算了,只是没想到实力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而且居然还是我远不如你...............”
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辉炎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威压。他的脚步声响彻在空旷的教堂内,如同死亡的钟声,敲响了最后的倒计时。那沉闷的回音,让人的心跳也不禁随之加速,仿佛预示着一场无法避免的灾难即将降临。
整个教堂内部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恐怖的气息所压制,变得凝重而压抑,几乎凝固成一团。文柄咏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难以顺畅地喘息。
\"你这样的家伙居然可以是神父?怕不是什么杀人鬼伪装的吧?\"
“哈!”
虽然伤势让文柄咏梨感到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痛苦,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勉强从嘴角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我可从来不对普通人出手啊...............”
“事实证明,我所出刀斩向的没有一个是【人】的范畴啊。”
“区别只是斩杀那个‘老头’成功了,而斩杀你这个‘怪物’失败了罢了...............”
“就这么简单。”
“...............”
辉炎的脚步没有停下,仍在一步步靠近文柄咏梨。
“呵呵,你还真是有点搞笑的巧舌如簧啊。”
“我已经问过你了,出招之前就应当做好【死】的觉悟了吧。”
...............
“神父?!”
“文柄咏梨神父?!”
就在这时,似乎是刚刚战斗而产生的太过嘈杂的爆炸声引来了在教堂后院中做其他工作的姐妹,周濑律架和周濑唯架一前一后的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当她们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的教堂以及重伤倒地的神父时,瞬间惊愕得呆立当场。
周濑唯架心急如焚地冲向文柄咏梨,一边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势,一边施展出最低级的教会治疗魔术,尽力为文柄咏梨提供治疗,以稳定他的伤势。
而在一旁的周濑律架则率先回过神来,打破了沉默。
“你是...............辉炎?前几天不声不响的住进久远寺有珠家里的人吧?”
“那个宅邸,明明就算是久远寺有珠本家的亲戚都绝对不被允许靠近,而且那个充满了古怪和谜团的姓名----------苍崎辉炎,你到底是什么人?”
作为魔术师协会安插来专门监视苍崎家族的间谍,周濑律架每天都要面对着无尽的压力和责任。然而,当苍崎祖父这位强大的魔法使已经(肉身)死掉之后,周濑律架感到一丝轻松。
尽管她仍然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但在日常生活中,她开始变得有些懒散,常常摸鱼度日。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放弃对苍崎家的监视任务。毕竟,这是她被派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