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盗也少了许多,来南街采买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跟着越来越好。所有人都尝到了好处,慢慢地也就不再跟洛承风较劲。
唯有鲍宝山,他作为南街首座的尊严被洛承风一次次践踏,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时常在言谈间对洛承风出言不逊,甚至在酒后对着虚空中的洛承风大打出手。
这些都被葛老板记进了心里:【柳飞鸿是洛承风带进南街的,初来乍到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拜鲍宝山的码头,和荣宝阁谈完合作就直接在那么好的位置开张,这事情若传入鲍宝山的耳朵里,她和荣宝阁应该会被整得很惨吧,哈哈哈!】
……
天色逐渐昏黄,飞鸿把摊位仔细收拾好,带着张老板送的文房四宝,回到石榴巷家中。
三娘正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在喝。
“您怎么不等我回来?腰都没好利索就起来摸索,万一再伤着怎么办?”她坐到三娘床前,接过药碗。
“不是我自己熬的,是洛承风煎的,”她抬抬下巴对着天,“喏,那个屋顶,他也来修好了。”
“他今天来过?”飞鸿低头吹药。
“嗯,过了午时来的。带着一堆瓦片和木料,把屋顶破洞补了不说,把房梁又加固了一圈。”
飞鸿抬眼看房梁,果然整整齐齐细细密密地钉了一圈切割整齐的木片,工整得像装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