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就是你把千红招进去的?”
庞老板温和颔首:“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哼!你既把千红招进去,为什么不好好对她?既让她当大掌柜,为什么又弄个二掌柜夺权?我与她明明是至交姐妹,你为什么要派那个姓徐的拆散我们?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有钱就可以随意摆弄我们这些女子吗?”
庞老板先是怔住,眼神由迷茫逐渐转向了然,最后失笑摇头道:“钱庄管事权的前因后果我不便与你详说,但是我并没有派徐平拆散你们姐妹情深,说我随意摆弄女子更是冤枉!我开钱庄就是为了家慈积攒福德的,怎么可能欺辱同为女子的他人?”
飞鸿装得像个冲动又天真的孩子,三分信三分疑地睨他:“你说的可是真话?”
庞老板像在哄孩子:“真!当然真!”
飞鸿噘嘴皱眉质疑道:“那为什么千红不理我了?那个徐平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庞老板低头轻笑:“姑娘,千红不是不理你,只是你俩今后的路不同,再走不到一起。”
“什么意思?”
“这样,你与我一道去沅月楼,自然见分晓。”
一旁的小厮狗腿道:“庞老板,她说话这么冲,您何必对她这么客气。”
“冤家宜解不宜结,”庞老板大气地往前一扬手,“柳姑娘,请。”
飞鸿把碗还给福生,跟着庞老板一起离开。
福生捧着碗站在路中,看着一群人越走越远,心中着实纳闷:“柳姐姐又在唱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