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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穆奚辨认了半晌,“杜父鱼?”
&esp;&esp;赵叶青懵了,“这不是淡水湖嘛?还能有杜父鱼?”
&esp;&esp;“好像淡水里也有杜父鱼。”
&esp;&esp;赵叶青上下端详这条鱼,皱着脸表示实在是下不去这个口,还是把它扔回了湖里。
&esp;&esp;重新下了钩,后面钓上来的就比较正常了,除了裸鲤就是鲫鱼。
&esp;&esp;之前偶然钓到过的鲈鱼倒是没了踪影。
&esp;&esp;“鲈鱼是暖水鱼,之前高温可能有,现在降温了估计要么游走了,要么已经死了。”
&esp;&esp;穆奚说话间又提了一竿子,一条小柳根。
&esp;&esp;冷水水域,赵叶青最羡慕的就是北方那边,她曾经冬天去过最东北的城市,看见人们钓上来了白鲑鱼。
&esp;&esp;鱼肉好吃还有鱼籽。
&esp;&esp;想想都流口水的程度。
&esp;&esp;她正想着,突然之间鱼漂下沉瞬间被带走,这力道让她差点没握住鱼竿。
&esp;&esp;原本坐着的身子连忙站起来。
&esp;&esp;鱼线被鱼带着在水里画圈圈,拉力十足,让她没敢一下子就提杆。
&esp;&esp;鱼竿的前梢弯的快要折断了,她只能捏紧鱼竿和鱼僵持。
&esp;&esp;竹排湿了水有些打滑,刚才那一下差点没把她拽进湖里。
&esp;&esp;穆奚走过来,看到她一脸兴奋,就没开口说要帮她钓,只在后面护着,免得她掉水里。
&esp;&esp;赵叶青看准鱼力竭的时机,一下子提杆,往后撤了几步,让鱼掉在竹排上。
&esp;&esp;鱼身是黄黑色含混不清的斑点,鲶鱼一样的脑袋,鳗鱼一样的身子近四十公分长。
&esp;&esp;赵叶青蹲在竹排上,指着,“为什么我老钓上来奇形怪状的生物?”
&esp;&esp;穆奚在她旁边蹲下,帮她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来,把她原本桶里的鱼都倒进自己桶里,这条新钓上来的鱼单独放在她的桶里。
&esp;&esp;笑道:“山鳕,唯一的淡水鳕鱼,这可是好东西。”
&esp;&esp;这么一说,赵叶青瞬间就不嫌弃了,笑出了标准的八颗牙。
&esp;&esp;鱼丑就丑吧,不是说越丑越好吃嘛。
&esp;&esp;山鳕性情凶猛,单独放置比较保险。
&esp;&esp;穆奚说她运气好,“要是哪天海里也遭了灾,这山鳕就是唯一可以提取鱼肝油的淡水鱼。”
&esp;&esp;有了这条鱼,赵叶青今天算是心满意足了。
&esp;&esp;穆奚的桶里已经满满一桶,大的小的都有,赵叶青的桶里一条大大的山鳕,今天晚上就不吃野猪肉了。
&esp;&esp;虽然也好吃,可吃多了就腻了。
&esp;&esp;今晚清蒸的,香煎的,熬汤的都齐了。
&esp;&esp;桶里装了满满的湖水,吃不完的还能先养着。
&esp;&esp;竹排捆在湖边,两人提着桶满载而归。
&esp;&esp;裸鲤清蒸,鲫鱼煮汤,山鳕香煎一半清蒸一半。
&esp;&esp;这湖里的鱼几乎没有土腥味,至多在锅里放些葱,就不用任何去腥的手段了。
&esp;&esp;调味只需要盐,清蒸的可以来些生抽,汤里她爱加些白胡椒粉。
&esp;&esp;晚餐看着清淡,却有着浓油酱赤带不来的鲜美。
&esp;&esp;赵叶青迫不及待的冲着山鳕下了筷子,先是尝了香煎的。
&esp;&esp;山鳕的皮看着是光滑的,实则有鱼鳞,不过鱼鳞很小藏在皮下。
&esp;&esp;刮掉后,用油煎过的鱼皮下脂肪融化,泛起焦褐,入口咬下,油脂融化在口齿之间。
&esp;&esp;差点给她香迷糊了。
&esp;&esp;迫不及待又尝了清蒸的山鳕,肉质紧实雪白细腻,除了中间的一条大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