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也有不会做衣服的。不做,你怎么知道?”
“等你先给我做好,我穿出去给你打打名声。”苏锦声音中仿佛带着鼓励。
周继娟拉着周继业的手臂:“哥,你就给婶婶做两件衣服好不好?”
“我做!”沉默良久,人也想通了。
是啊,试试又不会怎么样?
万一真让他做起来了呢?
周继业整个人鼓足了干劲。
吃完饭,周奶奶就给苏锦量了尺寸。
周继业又跟苏锦交流了一下棉袄跟鞋子具体想要的效果。
苏锦只说了一句。
“舒服合身就好,其他的你看着来。”
至于价钱,除了成本以外,加工费另算。
采买的事情都交给周继业,苏锦最后付钱就完事了。
等回了家,洗漱好后已经九点左右。
苏锦躺在床里面,侧着身子拿着吊坠把玩。
吊坠的形状规整而精致,边缘处微微泛着圆润的弧度。轻轻一按,“咔哒”一声打开,是一个钟的表盘,里面还镶嵌着一张小小的相片。
相片虽因岁月的洗礼略显泛黄,但却保留的很好。
人物清晰,男的俊,女的俏。
男人穿着军装,一脸严肃。
而女人穿着碎花裙,笑容明媚。
“这吊坠不会就是信上那个吊坠吧?”
沈建军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应该不是。”
“今天我去县里先是查了一下当年的姜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
“姜家民国的时候就给我党捐赠了数不清的家产。五八年时,姜家发生了暴乱,一伙人闯了进去,枪杀了姜老先生跟他夫人。”
“据说他们唯一的女儿姜秋死里逃生,人间蒸发了!”
“人间蒸发?”苏锦重复了一遍。
沈建军枕着手:“没错,就是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更奇怪的是吊坠,鄞县几乎大半的人,家里都有这个。”
“听县里老一辈说,五七年的时候姜小姐出嫁,不仅送给了周围人喜糖,每户人家还给了一个吊坠。”
“这吊坠打开就是钟表,能看时间,保存至今我不意外。但我奇怪的是,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加上那封信,沈建军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苏锦也想不明白:“这吊坠你拆开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