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斗畜图,明郑文林,民国时期仿品,价值50元】
【赝品点:猪不会抬头】
苏云阳差点笑出来。
明代的确有个叫郑文林的画家。
素来以癫狂的绘画风格而着称。
传世的画作极其稀少。
这些都先不说了,关键是他咋想的呢?
一群老爷们得闲的多无聊,跟一只猪斗的不亦乐乎。
再想想蓬凯伦的别有用心也是可笑。
还专门的拿了一幅如此冷门小众的画让自己鉴定。
如果没有透视眼,还真能被他给唬住了。
想到这里,苏云阳随即笑道:“师兄,你想用这幅画问什么?”
蓬凯伦很是得意的说道:“这还用问?你没鉴定过古玩吗?除了真假,来历,还能有什么?”
苏云阳随即对童兴武很是尊敬的说道:“师父,我那我就卖弄卖弄了!”
童兴武笑道:“那你就看看,也让他们几个闭嘴!”
苏云阳跟着笑道:“这幅画是明代画师郑文林的风格,郑文林,号癫仙,此人的绘画别具一格,反其道而行之!”
“经常使用粗笔重墨,看上去好似胡乱绘画,被当时的部分画家称之为狂邪,这幅乡野斗畜图,是五个男子与一头猪相斗,旁若无人,不亦乐乎!”
“人物歪眉斜眼,龇牙咧嘴,好像这头猪偷了他们裤叉子似的,满村子的追猪,哭笑不得,师兄我说的对吗?”
众人无不震惊。
这幅画在收的时候,蓬凯伦都不知道是谁的。
拿给童兴武,他也得翻阅资料才确定是郑文林的画作。
如此冷门小众的作品,他都知道,的确是不一般。
曾昭怡随即笑着称赞道:“小师弟厉害,连郑文林的画作都能看的出来,要不是当时师父跟我们说这幅画的来历,我们都不知道郑文林是谁!”
“谢谢师姐的赞誉,这幅画是多少钱入得手?”
邹庆闻跟着说道:“当时……”
话音未落,蓬凯伦就咳嗽了一声,阻止了邹庆闻。
反而他却冷然的说道:“的确是有点文化,那么你说这幅画是真的还是假的?”
知道郑文林,未必知道真假。
要是说出价格,不就能分析出真假了吗?
他一说话,苏云阳就知道他的那点心思。
于是苏云阳呵呵一笑道:“师兄,如果我说这幅画是假的,你有何话说?”
蓬凯伦像是揪到苏云阳的辫子似的,高兴的都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师父,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这幅画可是您老亲自鉴定过的,的确是真品,现在他说是假的,这成心是跟您过不去啊!”
“而且他的眼力也不过如此罢了,您老常说学问不一定代表眼力,有的时候知道也未必看得懂,现在他不就是在胡说八道吗?”
曾昭怡跟邹庆闻也都惊讶的看向童兴武。
童兴武的脸色虽然不好看,可并不是像蓬凯伦说的苏云阳是跟他过不去。
而是切实想知道这幅画为啥是假的?
“徒儿,这幅画何为假?你跟师父好好说说!”
苏云阳还没有说话呢,蓬凯伦却极其不耐烦的说道:“师父,你还问他干嘛?都说了他是在胡说八道,他说的话你也能信?”
“帝都可不是云城那个芝麻大的地方,没见过好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几次机会都给他了,可是苏云阳发现这货是蹬鼻子上脸。
那可就不惯这个臭毛病了。
于是苏云阳转头冷眼看向蓬凯伦,冷然道:“你既然说我胡说,那如果我要说出这幅画为何是假的,你给我磕头上茶呗?”
蓬凯伦大言不惭,毫不犹豫的说道:“好,一言为定,那现在请你指教指教吧!”
苏云阳也不再客气了。
只要师父不生气,不怕丢面子,蓬凯伦那就是个垃圾。
“画工方面我就不说了,因为没有具体的画作进行参考,我就说一点常识吧,你们看画里的这头猪,那下巴都抬到天上去了!”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猪这种动物是不可能做到抬头动作的,因为猪的脖子极其的短,根本抬不了头!”
“你们看这头猪的脑袋抬的,就好像大师兄你现在的模样似的,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