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嘴里反复念叨着几句话,“活着就好,活着就好,逃……逃,一定要逃走。”
老妇原名刘晚花,家里像是遭了报应,死得就剩她一个,如今她也变得神智不清。
肖瑶听到她的声音,才想起那天给她送饭的老妇,那时没看到老妇的脸,但她送饭时忠告的那句话声音条理清晰,并不像现在这样痴傻。
因为老妇没有恶意,江回砚便没阻拦。
只见,老妇慢慢拉上了肖瑶的手,就想把她往院子外面拉。
肖瑶当然不会走,她看着村长,想要一个解释。
村长看到和这群外来人站一起的肖瑶,知道用她献祭一事是不成了。
他叹了口气,如今,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花嫂同样是被买来的,不过她是被自家人主动卖掉的,她曾经逃过好几回,后来怀了孩子,也就渐渐认命了,可人生无常啊,她的孩子先后夭折了两个,好不容易最后一个活了下来,结果她男人又在上山时不幸被毒蛇给咬死了,这下,家里就只剩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花嫂含辛茹苦地把孩子拉扯大,孩子说要外出打工挣钱给她养老,可这一走,就从此没了音信,再见到孩子时,已经是被人送回的骨灰了。”
村长说到这里,似是感同身受,也忍不住抹泪,但还是带着些哭腔把话讲完了,“花嫂本来年纪就大了,记性也不太好,听到这个噩耗,一夜之间病情就更严重了,连人都认不出来了,病情也是时好时坏的,好在她还能勉强照顾好自己,所以就独自一人居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