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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纪由心扯扯他哥的袖子:“哥,你能告诉我么……”
&esp;&esp;“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喻少闲也不能,你只有问自己。”
&esp;&esp;纪严心合上电脑,站起身来:“所以确定不退圈?”
&esp;&esp;“虽然我还是比较建议你放弃……”
&esp;&esp;“我才不要!”
&esp;&esp;纪由心恼怒说:“我才刚刚二十四岁,那么难念的大学我都毕业了,我还这么好看,而且我还没证明自己,我为什么要退圈!”
&esp;&esp;“好吧……”
&esp;&esp;虽然他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读艺术学校都延毕……
&esp;&esp;纪严心起身出去,回来后手里拿了杯牛奶:“哭累了?补充点体力和水分,一会儿可以继续。”
&esp;&esp;“你!”
&esp;&esp;他哥到底是不是人?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esp;&esp;却见纪严心看着他,无比认真询问:“怎么?这就作不动了?我以为你今天来,是要把我作到天亮的,看来比小时候差远了。”
&esp;&esp;纪由心是一点都受不了激将法的,拿过牛奶一饮而尽:“谁说我哭不动!”
&esp;&esp;十分钟后,纪严心看看歪在他肩头睡着了的纪由心,拨通了喻少闲的号码。
&esp;&esp;西蒙颇不赞同:“严心,你怎么能又又又给弟弟下药呢!”
&esp;&esp;“我不是一直这么哄他睡觉的?又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esp;&esp;话音刚落纪由心忽然睁开眼,西蒙屏住他没有的呼吸,纪由心迷迷糊糊看了看眼前人,见是纪严心,抱住他腰蹭了蹭,含糊道:“哥哥……”
&esp;&esp;复又睡了过去。
&esp;&esp;纪严心偏头,曲指在他眉心弹了一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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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少闲是吗?纪由心现在在我手里, 你还要不要了?如果还想要他的话,限你四十分钟之内赶到浥尘路158号,不然我就撕票了, 再见。”
&esp;&esp;纪严心挂断电话, 颇为满意:“你总指责我不会和人打交道,这次怎么样?”
&esp;&esp;西蒙沉吟一下:“我以后不会再让小陈助理在你面前看奇怪的东西了,休息时间也不行。”
&esp;&esp;三十六分钟之后, 喻少闲的车在研究所门外停住,路灯昏黄的光线下, 他身姿高峻,腰窄腿长, 开门的瞬间一闪而过星目剑眉, 挺直鼻梁, 俊美典雅如同古剑名画。
&esp;&esp;他身上的礼服已经脱掉,换成惯常穿的黑色薄款针织衫和西裤, 本就挺拔的身形被灯光拉成更加狭长的影子, 乍看稳健的步伐却在不经意间流露一丝急切。
&esp;&esp;喻少闲原本在家等着杨念兹将人送回来,没想到却等到纪由心不愿回家的消息,电话也打不通, 要不是知道纪由心是到他亲哥哥这里来了, 淡定如他也要暴走, 即便如此还是度秒如年,直到接到纪严心的“勒索”电话。
&esp;&esp;纪严心指令西蒙开放权限让喻少闲一路畅通无阻进到主楼, 之后带他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纪由心被“哄”睡之后, 就被他安顿在了里面。
&esp;&esp;休息室布置十分简单,靠墙角的地方放着一张单人床, 旁边一盏立式台灯被关掉了,对面的书桌上整整齐齐码着两排书,和床单同色的深蓝窗帘静静垂着,雪白墙壁连一丝装饰也没有,实木色的衣柜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白、蓝黑三色的t恤牛仔裤并两套西装,西装是偶尔出去交流装样子用的。
&esp;&esp;作为纪严心这个研究所主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要住在这里的居所,实在太过简单了,喻少闲也是个崇尚简单的人,然而与纪严心不同,他喜欢的是简洁而舒适,一应生活用品都很讲究,对比起来,纪严心这里就是简单到有些简陋了。
&esp;&esp;没有开灯的室内光线很暗,仅借着门边透露出的一线灯光看清里面的情况,纪由心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