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你要不要脱了衣服跟我上床。”
&esp;&esp;他一把钳住纪由心的下巴:“我可以继续等你,但是纪由心,你想让我继续等下去吗?”
&esp;&esp;“嗯?自己说。”
&esp;&esp;脑子里无数纷杂的年头被齐齐割断,纪由心已经思考不了什么,抱住喻少闲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esp;&esp;两个人一直纠缠到了楼上,被压在床上之后,喻少闲就来咬他的脖子,清晰的刺痛传来,纪由心下意识去推他:“别咬,没用的。”
&esp;&esp;“我偏咬。”
&esp;&esp;喻少闲彻底进入了易感期,简直听不进一句话,尖利的犬齿咬破颈后的皮肤,清楚的疼痛让纪由心攥紧了床单,却莫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esp;&esp;“还记不得记得你那时候曾经想用诱导信息素对我做什么?”喻少闲突然问。
&esp;&esp;“我又没有成功……”
&esp;&esp;纪由心欲哭无泪,从来不翻旧账的人怎么突然翻起旧账来了。
&esp;&esp;却见喻少闲一笑,星月生辉的眉眼竟然有几分邪气:“但是我一定要成功。”
&esp;&esp;衣衫一件件被褪去,曾经食髓知味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向他袭来,修长的手指在宽阔脊背留下道道抓痕,却阻止不住一次次更深入的索取和贯穿,哪怕没有信息素,他依然感受到那让人战栗的灵魂深处的愉悦。
&esp;&esp;诱导素造成的易感期只能维持三天,到底纪由心没有信息素,对于alpha的承受能力弱了很多,喻少闲还是十分顾及他的身体,自己忍到极点,宁愿让纪由心用其它方法也没把人逼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