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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纪由心翻身下床拉开衣柜抽屉,果然那里面放着一套十分眼熟的校服,布料上面,放着一把木质戒尺。
&esp;&esp;……
&esp;&esp;“怎么年纪越大越变态,再过两年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esp;&esp;纪由心喃喃着到浴室洗了澡,一看时间还很充裕,干脆把牙一咬,自己做了准备,方才站在镜子前把衣服穿上。
&esp;&esp;当时为了立接地气人设,夏鸥没有让他读私立高中,而是以艺术生的身份考进市里排名前三的公立中学,但纪由心一直在外唱歌上综艺开演唱会,根本没上过两节课,学业都由家教教授,这套校服除了开学和毕业典礼穿过两次,其它时间都被扔在角落吃灰,还是温璈为了记录小儿子的成长历程,才在他结业之后叫人洗干净放在家里的,居然能被喻少闲找到。
&esp;&esp;校服是全国统一的蓝白相间,十分宽大,纪由心比高中时期长高了许多,胳膊短了一截,裤子穿上会露出脚踝。
&esp;&esp;“实在是太变态了。”
&esp;&esp;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纪由心中肯点评。
&esp;&esp;四十九分钟之后,喻少闲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纪由心穿着校服,半跪在床上,因为听到声音抬眼看向他的方向。
&esp;&esp;他刚刚淋浴完,乌黑的长发吹得半干而没有束起,仍有几缕湿漉漉地垂在额前,他的眼睛那样黑白分明,像是汪进了阳春三月校园湖边的清透的水,被热水蒸腾得更加柔软的皮肤白皙细嫩,好像刚刚盛开的栀子花瓣。
&esp;&esp;纪由心本就是很显小的长相,这个样子,简直和十七八岁的少年没有任何区别。
&esp;&esp;喻少闲呼吸一沉。
&esp;&esp;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esp;&esp;纪由心红着脸,不知是被水汽蒸得还是因为羞耻,双手举起戒尺:“老师,我 知道错了。”
&esp;&esp;喻老师接过戒尺,单手拿着挑起他的下巴:“错哪儿了?”
&esp;&esp;“不、不该惹老师生气……”
&esp;&esp;他眼睛一闭,做戏做到底。
&esp;&esp;“那老师为什么会生气?”喻少闲循循善诱,仿佛真是一名认真负责的老师在教导不听话的学生。
&esp;&esp;“不该和别的男生说话,我真的知道错了……”
&esp;&esp;“那好,知道错了,应该怎么样?”
&esp;&esp;纪由心伸出手,薄薄的掌心颤抖着。
&esp;&esp;“啪”地清脆声响,戒尺打在手心上,喻少闲掌握了力道,并不疼,甚至还有些痒。
&esp;&esp;纪由心下意识握了一下手,怕喻少闲生气很快又张开,喻少闲却没有继续打手心,戒尺抵在下巴,演着脖颈一寸寸向下,拨开他的校服到圆润光洁的肩头,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
&esp;&esp;冰冷的木板一点一点探寻,渐渐染上湿热的温度,轻轻的责打声不时响起,许久,喻少闲把湿淋淋的戒尺在他脸侧轻轻拍了拍,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低下的眼眸深深,声音低沉沙哑:“宝宝,忍一下。”
&esp;&esp;纪由心蹭了下戒尺边缘算是默许,水声和强制忍耐的干呕声在房间里响起,过了很久,喻少闲拍着俯在床沿上咳嗽的纪由心,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等到咳嗽声停止才问:“要去洗脸吗?”
&esp;&esp;“不要。”
&esp;&esp;纪由心抬眼看他,眼眸湿润脸颊绯红,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划过校服:“老师,别打手心了,打这里吧,我都准备好了。”
&esp;&esp;喻少闲眸色一沉,唇角牵起,似乎有些奖励的意思:“乖孩子。”
&esp;&esp;击打的声音混杂着闷哼声响起,又过了许久,戒尺被丢到一边,被一种更加欢愉的声音代替。
&esp;&esp;直到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喻少闲看着侧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脱力睡去的纪由心,目光一寸寸在他的睡颜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