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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季柏连连摆手说不用。
&esp;&esp;“客气啥，一面锦旗的事，”领队摇了摇头说，“就是这些混混啊，实在是要打击，真不知道下次又要闹出来什么事。”
&esp;&esp;他有些唉声叹气。
&esp;&esp;郑乐于和季柏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警察叔叔面前露出了赞同的眼神。
&esp;&esp;等到他们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季柏这时候才想起来买的一堆甜品被落在那个地方了。
&esp;&esp;但是现在再回去甜品不一定还在。
&esp;&esp;算了，季柏有些遗憾地想，他也不太想回去。
&esp;&esp;警察局的姐姐送他们出门，还热情地问他们需不需要回学校，可以送他们，郑乐于婉拒了。
&esp;&esp;现在他才感觉到揍人的后遗症。
&esp;&esp;那就是当时踢出去的时候太狠了，现在的脚踝隐隐作痛。
&esp;&esp;靠，郑乐于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鞋上。
&esp;&esp;这边的警局是个市中心的分局，地方不大，旁边都是些民居，墙角还有剥落的墙皮，郑乐于的脚边是水泥马路，旁边悠悠地还落着些冬初的枯枝败叶。
&esp;&esp;今天的风也格外凛冽，郑乐于没穿过脚踝的袜子，被风一下子吹得有些冰。
&esp;&esp;“怎么了？”季柏正要继续走，发现郑乐于顿下了脚步，下意识问。
&esp;&esp;他的视线随之转移，福至心灵般顿悟：“诶，你揍人的时候把脚扭了？”
&esp;&esp;季柏这话一说，郑乐于居然从中品味到了一点诙谐。
&esp;&esp;这么一想，这事还挺好笑，揍人是成功了，倒是把自己扭了。
&esp;&esp;伤敌一千自损一百。
&esp;&esp;他没忍住一乐。
&esp;&esp;季柏说：“你别光顾着笑啊，怎么回事？要我背你去医院吗？”
&esp;&esp;“不用，我没伤到那程度。”郑乐于弯起眼睛。
&esp;&esp;他怕季柏背不动他。
&esp;&esp;……不过这当然是玩笑，因为刚刚他看季柏也挺能打的。
&esp;&esp;最后是季柏不同意，还是打出租把郑乐于送去了医院。
&esp;&esp;下午了，更早白天的白雾已经散去了，或者说，只有那一块区域有雾气，也实在是巧合，现在午后出了阳光，微微泛着冷，连热量也微弱。
&esp;&esp;医院的消毒水味和着阳光，让季柏微微皱起了眉。
&esp;&esp;他向来不喜欢这种消毒水味。
&esp;&esp;等到看到郑乐于挂完诊取完药出来，季柏才舒展了眉头。
&esp;&esp;他坐在诊室的旁边座位上，原本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垂在椅子上，无意识地按起座位上的洞洞，看到郑乐于出来了，才扬起手朝郑乐于挥了挥。
&esp;&esp;郑乐于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他拿着药，这时候医院的消毒水味一下传到了他的鼻腔里。
&esp;&esp;季柏笑得比午后泛冷的阳光要暖一些，他这样想。
&esp;&esp;郑乐于身上的气味比医院的消毒水味要好闻些，季柏也这样想。
&esp;&esp;郑乐于没有去拍片子，医生也大概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说问题不大，所以才能这么快就结束流程。
&esp;&esp;等到他们俩一块要走出外科问诊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前不久被救护车拉到医院的祝贺。
&esp;&esp;这个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现在已经醒了，睁着双漆黑的眼睛，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正确的位置，旁边有个警察在问话，他时不时点点头。
&esp;&esp;该包扎的地方也已经包扎好了，看上去像个纯病号。
&esp;&esp;也巧，不过谁让这个医院确实离得近。
&esp;&esp;按理来说，他俩还算是祝贺的救命恩人来着，郑乐于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