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不太想聊这个问题,江木言猜测他夫妻关系不太好,忙扯开了话题。
这夫妻间的事外人最不好评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顿饭边吃边聊吃了半个小时,苏子君歉意表示,“我看木言受了伤,你又要开车,所以就没有准备酒,等下次你多休息几天,再跟木言一起喝个够。”
宋峥嵘忙说,“我喝汤就好,不是应酬,我也很少喝酒。”
他是吃过喝酒喝多了的亏,不说从此滴酒不沾,也是能不喝就不喝。
他的妻子,就是某次喝醉了酒,遭人算计,才娶了她,后来的生活一团糟。
想起自家人妻子他就头疼,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她又会追来,把他的事业他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吃过饭休息了会,宋峥嵘给他们留下他在羊城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便告辞。
江木言和苏子君也没多留他,知道他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回去,只叮嘱他要注意安全。
过了好几天,江满月回了城里读书,听说爸爸在羊城有个当公安的好友,还很纳闷。
上辈子她怎么没听说过这位宋叔叔?
他也没有到江家村找过她爸爸。
她有些怀疑,莫非上辈子这位宋叔叔在找她爸爸前,出了什么意外?
因为她家一直就在江家村,老宅新宅连着,宋叔叔小时候,是知道他们家的位置,哪怕二十年过去,也不应该会认错地方才是。
只要他找来,她家总会有人知道。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宋叔叔在来她家前出了事,还是大事,才至于未来那么多年,都没有出现在爸爸的生活中。
以爸爸所说,他和宋叔叔的交情,不可能一辈子没联系上。
她心下一沉,很为宋叔叔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