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弄出了很大动静,他只顾着汲取对方嘴里的……,用嘴唇代替语言,用舌头诉说思念。
&esp;&esp;当然,这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esp;&esp;道里安没有注意到的是,西尔维正紧紧抱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并在不经意间转换了位置,将道里安压在了树干上——从身后看去,西尔维的身形完全盖住了道里安,如果路人不经意瞧见这一幕,甚至会以为是个醉鬼在独自发疯。
&esp;&esp;十月的晚风带着冬日严寒的凛冽前奏从皮肤上刮过,但道里安还是热出了一身汗。
&esp;&esp;“不能在这里……”道里安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了西尔维,他艰难地偏头,让西尔维的吻落在他的眉梢,侧脸和下颌。
&esp;&esp;两秒钟后,道里安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他用膝盖蹭了蹭西尔维:“我们走。”
&esp;&esp;西尔维没有询问去哪儿,因为没有必要,他甘愿和道里安去往任何地方,哪怕是地狱。
&esp;&esp;接下来的十分钟,道里安用两分钟找到了西尔维的老爷车,这一次西尔维坐在副驾,道里安是司机,他只用了七分钟就找到了目的地,最后一分钟他们下车,进入了一间空荡的别墅。
&esp;&esp;这间别墅是道里安成年时,马格门迪送他的成人礼,离西部皇家学院步行只要二十分钟,但道里安向来对继父送的东西不屑一顾,他宁愿和大卫挤在一间学生公寓里,因此这间房子就闲置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