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高利贷,应该就是王家的。昨晚那两个是来讨债的,她吓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然后死的那两个,她的确不认识。”
&esp;&esp;洛译点头:“她还在局里吧。”
&esp;&esp;李宣说:“还在,我没让她走。”
&esp;&esp;“敢放高利贷的,一般都和赌场有关,他们需要有经济来源,需要有诱饵。”洛译说,“那些赌鬼赌到上头,就和那些人借钱,继续赌继续输。想借高利贷也得有点门路。我得通过程花找到那群人。最好能找到地下赌场,找到孟何。”
&esp;&esp;李宣说:“对了,程艳的事,我还没有细问。”
&esp;&esp;洛译沉思:“晚点我来。”
&esp;&esp;该到饭点了,他们商议着去哪里吃。
&esp;&esp;这时,市局门口进来两人,都五六十岁,头发半白。双手十分粗糙,是常年务农留下的痕迹。
&esp;&esp;那是程艳的父母,今天赶早班车,风尘仆仆从山疙瘩的东水乡过来。
&esp;&esp;洛译去对街打包午饭,顾晓晨和陈闻接待了程父程母。
&esp;&esp;正好程花也在,一家人在接待室里,忽然大眼瞪小眼,十分尴尬。
&esp;&esp;程母的眼眶有些红,看到程花很诧异:“你咋个在这里?”
&esp;&esp;程花有些不客气:“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esp;&esp;程母被呛话,一瞬间委屈起来:“就是你没得看好你妹妹,不然她咋个能跳楼嘛!”
&esp;&esp;程花生气:“我没得看好?!”
&esp;&esp;这和上午的她判若两人。
&esp;&esp;上午她很惊慌失措,话也说不顺畅,好像受惊的鸟儿。现在却像个机关枪,嗒嗒嗒可以不停用嘴输出,反倒更像个人样。
&esp;&esp;“你看看你穿得都是啥子?”程母站在程花身旁,揪着对方的衣服——程花穿着皮外套,里面是一件闪闪的衣服,露腰吊带,下半身是包臀皮裙,黑色破网袜,一双高跟鞋。
&esp;&esp;这么穿其实没什么问题,甚至还挺好看,很显程花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