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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说到底程花和廖丽萍没什么关系,是陌生人,程花记不得无可厚非。可洛译总觉得不太可信,前几句还提到廖丽萍是个可怜姑娘,现在又一问三不知。
&esp;&esp;洛译想了想问:“程艳没有和你说过廖丽萍死了这件事吗?”
&esp;&esp;程花费劲地想了一会:“真的没有。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总有各自的生活要过,不可能什么事都互相分享的。”
&esp;&esp;洛译又问:“她一直在打零工,从来没有固定的工作,你有没有察觉到她或许背地里在做些什么?或是调查些什么?”
&esp;&esp;程花果断地摇头:“没有。”
&esp;&esp;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
&esp;&esp;程花和程艳的姐妹关系挺好的,而且按照陈闻的说法,程艳要做的事——调查廖丽萍的死因,那应该会找姐姐分享——更何况那些人追杀到了酒吧,难道不是因为程艳跳楼的事吗?
&esp;&esp;关于程艳,再问不出多少。
&esp;&esp;问多了,程花就说程艳的老公孟何经常家暴,说不定程艳是心如死灰才跳楼的。又要把话扯回到原生家庭——能看得出来,程花非常恨她爸妈。
&esp;&esp;洛译看着一旁李宣认真做笔录,跟着笔尖的痕迹,思考了一会。
&esp;&esp;他问:“那说说酒吧的事吧,为什么要借高利贷,你又是怎么找到放贷人的?”
&esp;&esp;程花回答:“我跟我老公结婚很多年了,他是开酒吧的。我跟着他从一家门店做起,一直做到现在三家门店。前两年吧,他把兴振路这家门店交给我打理——这是
&esp;&esp;回去的车上,李宣在刷微博,洛译在打电话。
&esp;&esp;陈闻偏着头去看窗外的江景。嘉澜江很宽阔,从这头到那头,跨江大桥有两三百米长。远处隐在云雾里的是跨江索道,一个又一个铁皮盒子,载着乘客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