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都喜欢打扮成的样子。
&esp;&esp;他问：“认识她吗？她叫廖丽萍。”
&esp;&esp;女人皱了皱眉：“……我应该认识吗？”
&esp;&esp;洛译轻笑：“她在2000年的时候,从嘉澜酒店跳楼。”
&esp;&esp;女人惋惜道：“所以呢？每年跳楼自杀的那么多，确实怪可惜的。”
&esp;&esp;洛译摇了摇头,然后又拿出一张照片,是林德伟。
&esp;&esp;女人低头看了看：“……这看起来像你们当官的，穿得正儿八经，内里都是肮脏货色。怎么，你们自己认不到吗？”
&esp;&esp;洛译板着脸,对女人时不时地言语挑衅，已经忍耐到了边缘。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脾气变好了,实际上,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让他没心情发脾气。
&esp;&esp;他说：“廖丽萍当年在嘉澜酒店的顶楼——也就是你加装电梯后能直达的地方，认识了这个男人。她死的时候身上有三刀致命伤,但是档案里没有这个案子,也几乎没有可以追溯的新闻报道。”
&esp;&esp;女人皱眉：“你怀疑是他杀了她？”
&esp;&esp;洛译说：“我需要更多当年的信息,才能有机会重新立案。”
&esp;&esp;女人抬起头,审讯室的灯光打在她满是疲倦的脸上,她终于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重新立案？你们内部也流行狗咬狗吗？”
&esp;&esp;洛译愤怒地朝桌子砸了一拳：“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但是我做到这个份上，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要知道，我不会骗你。无论是陈宏业还是林德伟，只要他们曾经做过，我就一定会查到底。我不会放过他们。”
&esp;&esp;女人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叹了口气说：“你没说错，这个女孩的确是顶楼的。当年我虽然什么都不管，但她死的时候，我还是知道了一点消息。我怕警察查到我头上，就让陈宏业把密道和电梯都封了。我劝他不能再这样做，他却让我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