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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咸不淡，不痛不痒地吃完小面——除了陈闻被过辣的辣椒辣得多喝了一瓶汽水外，洛译感觉还不错。
&esp;&esp;他们接着开车去了二中，离一中挺远的，到的时候，下午课已经开始上了。为了不打扰牛梅女儿正常的课程进度，他们在办公室等到了放学。
&esp;&esp;当然也不能干坐着等，洛译先是打电话给顾晓晨，问问吕英彦审问情况。
&esp;&esp;哦，他对智能手机的适应程度比他想的还慢，没有实体键盘，他几乎是手足无措，还好有陈闻帮忙。
&esp;&esp;市局。
&esp;&esp;吕英彦挂断电话，就被顾晓晨带进了审讯室。
&esp;&esp;顾晓晨说：“昨晚你在哪？”
&esp;&esp;吕英彦坐在椅子上，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慢条斯理地说：“在家。”
&esp;&esp;顾晓晨问：“谁能证明？”
&esp;&esp;吕英彦答：“我老婆。”
&esp;&esp;“家属不行，还有别人吗？”
&esp;&esp;“……”吕英彦皱起眉头，“要说平时真没有。但这不巧了，昨天晚上孩子的班主任来家访，聊了一下最近的学习情况。”
&esp;&esp;“班主任？叫什么？”
&esp;&esp;吕英彦报了个名字。
&esp;&esp;根据调查，吕英彦有个在上五年级的儿子，好巧不巧，和牛梅儿子是同一所学校，还是同一个班级。顾晓晨毫无头绪，这巧合到底是人为的，还是真的巧合。
&esp;&esp;吕英彦欣赏着顾晓晨脸上五味杂谈的表情，仿佛胜券在握地说：“昨晚那通电话，正好是老师家访的时候打的，我当着老师的面打的。”
&esp;&esp;顾晓晨不想问但必须问：“为什么？”
&esp;&esp;吕英彦答：“我儿子和那个叫李佳睿的，最近闹了点小矛盾。他那天晚上拿走了我儿子的数学练习册——当然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只是打电话过去确认一下，然后让他在
&esp;&esp;顾晓晨见吕英彦果真有些愣神,心想，他这一招看来是击中敌方要害了。他补了一句：“最好能重现一下当时的情况，比如你说了什么,牛梅又说了什么。”
&esp;&esp;吕英彦地笑容有些僵硬：“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准确地记得当时的对话？”
&esp;&esp;顾晓晨道：“目前你这通电话和牛梅之后去药厂关系很大，所以还是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esp;&esp;吕英彦不自禁地抖了抖手，双手交握,紧张地搓了搓指尖。他目光飘忽，看向一旁,思索道：“当时……当时我打电话过去问她……问她是不是李佳睿的妈妈,她说是，然后我就说你儿子好像……拿了我儿子的练习册，请她确认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esp;&esp;他顿了顿，似乎回忆得很困难：“然后她就……她喊了她儿子,问了一下，他儿子支支吾吾地说有,我就让她儿子明天上课的时候带过来。哦她还挺热心肠的,一直给我赔礼道歉,我说没关系，小孩子之间闹矛盾很正常。对,就这样,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esp;&esp;顾晓晨看了眼表,过去两分钟的时间。
&esp;&esp;电话持续1分35秒,吕英彦结结巴巴复述了两分钟,随便一听都能听出好多漏洞。
&esp;&esp;顾晓晨冷笑：“你说你和牛梅不认识。”
&esp;&esp;吕英彦：“真不认识。”
&esp;&esp;顾晓晨说：“那就奇怪了,你打电话过去，都不需要自我介绍一下的吗？牛梅怎么确定你是谁,怎么确定她儿子拿了谁的练习册？”
&esp;&esp;吕英彦一愣：“我、我说了的，最开始，我说我是星星……吕灿星的爸爸。”
&esp;&esp;顾晓晨哦了一声，又问：“牛梅喊了她儿子一起听电话是吧？你大概等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