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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dj开始喊麦,舞池开始喧闹,洛译开始疯癫。
&esp;&esp;他把上衣脱了,露出干净的臂膀。他并不是那种肌肉男的壮实,整块肉都塞满了全身。相反,他有些瘦。因为瘦,反而更凸显他的肌肉线条非常迷人。
&esp;&esp;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围在他身上。
&esp;&esp;洛译意识到自己很迷人,这就是他想释放的,想要被陈闻看到的。
&esp;&esp;果然不过三十秒,陈闻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带到舞池中央。所有灯光都在他们身上荡漾。洛译承认,那一瞬间,他是爽了的。看到陈闻的笑,他好像真的忘掉了什么烦恼。
&esp;&esp;陈闻将一杯酒塞到他的手上,而他的另一只手自觉揽住了对方的腰。他们彼此亲密地接近,感受着燥热蔓延。但陈闻却不让他喝这杯酒,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esp;&esp;洛译疑惑。
&esp;&esp;很快,陈闻又拿出一个神秘的小罐,往自己裸露的脖子上轻洒。是一些白色的颗粒。
&esp;&esp;洛译一惊,整个人都愣住了。
&esp;&esp;陈闻靠近他,伸长脖子,手按住了他的后脖颈。陈闻说:“……吻我。”
&esp;&esp;洛译抵抗不住诱惑,但又特别煎熬,那些白色颗粒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闪烁,叫嚣着,吻我,现在——他躁动的血流窜着,舌尖舔了过去。
&esp;&esp;仿佛触电的瞬间,他尝到那是盐。
&esp;&esp;错愕仍未消散,陈闻一口闷尽那杯酒,然后捧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esp;&esp;烈酒顺着空隙,缓缓地流入他的喉间。
&esp;&esp;陈闻是疯子。
&esp;&esp;他也是疯子。
&esp;&esp;洛译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抱着陈闻亲吻着,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觉得自己像饕餮,血口獠牙,只有吃掉对方才能满足。
&esp;&esp;陈闻耳语说:“我的车停在外面……”
&esp;&esp;洛译就拉着他走到酒吧外面。
&esp;&esp;等待陈闻按车钥匙找车的时候,一个闷棍,砸在他的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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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个闷棍砸在洛译肩背处,把他整个人都打趴下去。一阵剧痛蔓延,浑身的酒意也被尽数打散,成了嘴里的嘶吼,蔓延而出。
&esp;&esp;陈闻一激灵,转身飞奔回来,抬起腿给了偷袭的一脚板。
&esp;&esp;“洛译!!”陈闻忙不迭,转身扑到洛译身旁。
&esp;&esp;“……没事。”洛译咬着牙,整张脸憋得通红,似乎在忍着剧痛,“别让……人跑了。”
&esp;&esp;陈闻看了看他的脖颈后背,还好砸的是背,能看到已经泛红了一片,但还好是背,再往上一点砸到脑袋就没那么好说了。因此,陈闻几乎是暴走地站起身,迎着那两个小混混上前,夺过他们打人的铁棍,挨个敲了过去,恐怕这两个人的手脚都得难受一阵了。
&esp;&esp;“狗操的!那么想挨操去开房啊!”小混混倒在地上仍然要骂。
&esp;&esp;“操屁/眼的基佬,真够恶心的。”
&esp;&esp;“你妈生你下来没舔你的吊,那么着急找男人舔吗,呕!”
&esp;&esp;陈闻有一瞬间愣住,而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洛译,直接把拳头怼了过去。
&esp;&esp;翌日,市局。
&esp;&esp;宋立成的办公室里,洛译正站着挨训。他的后背贴着膏药,边缘仍能看见泛红的皮肤。
&esp;&esp;“没听说过警察和人打架的!”宋立成背着手,一脸严肃愤怒,“洛译!你一个人民警察,不想着怎么破案怎么抓嫌疑犯,大半夜跑去夜店鬼混,还打人?!你有能耐咯,你雄起咯??”
&esp;&esp;洛译满脸正气地纠正道:“是他们先打的我。”
&esp;&esp;“我不管谁先打的谁!”宋立成气死了,“现在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家都跑到市局公告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