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了。
&esp;&esp;晚饭前,这两四五十岁的老兄弟,跟幼稚园里的小朋友一样,堵着气,谁也不搭理谁。
&esp;&esp;陈闻回来,保姆阿姨领他先去了陈浩初的书房,进书房前,他把手机交给了阿姨暂时保管。
&esp;&esp;陈浩初很关心他,问:“小闻啊,你应该多休息几天的。”
&esp;&esp;陈闻摸了摸脖子,看了看手臂,这两处他之前伤到的部位,然后展示了一下灵活性,说:“我已经差不多好了,爷爷不用担心。”
&esp;&esp;陈浩初正在写毛笔字,这老头平时没事做就是听戏喝茶研究奇门遁甲,还有写字。陈闻见状,走过去,立在一旁给他研磨。
&esp;&esp;陈浩初的心情说不上好坏,他看不太出来,但应该不会太为难他。
&esp;&esp;只听陈浩初说:“小闻,我最近听到一些你和那个警官的事。”
&esp;&esp;陈闻说:“我不喜欢他。”
&esp;&esp;陈浩初轻笑:“不用着急否认,年轻人嘛,情情爱爱的很正常,我理解你。”
&esp;&esp;陈闻微微皱眉,一瞬,旋即松开,没有更多的表情。
&esp;&esp;陈浩初头也没抬,似乎专心在他手中的毛笔运迹上,一边说:“我原先也想过你主动去市局,或许没有你说的那么单纯……那个娃儿,叫洛译是吧,他父亲我知道的,检察院的副书记,为人非常正直,我很欣赏他。想必他的儿子一定很不错,才会让你青睐。”
&esp;&esp;陈闻想了想说:“没有,我和他只是玩玩。他对我也不是认真的。”
&esp;&esp;洛译有几个月没回家了,上次回来还是过年。
&esp;&esp;同样都住在江城,他却和所有出门打工的孩子一样,几乎不和家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