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录音笔:“你藏了十年的录音,怎么样。”
&esp;&esp;洛鸿松有些愣怔,一瞬间气焰都灭了不少。
&esp;&esp;洛译指责道:“你明明就认识陈闻,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你知道嘉澜酒店死掉的那个女生,找这个录音找了十年吗?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藏,廖丽萍是被害死的,案子到了你们检察院却被打了回来,最后不了了之,你能告诉我你有多清白吗?!”
&esp;&esp;洛鸿松愤愤地想要站起身,但显然被气得不轻,猛地咳嗽起来。
&esp;&esp;萧彤立马扶住,一边拍洛鸿松的背,一边疑惑地看了看洛译:“你们不要这样吵。洛译,你爸爸不是那种人。不管他做的事你能不能理解,你总该要相信他,他是你爸爸。”
&esp;&esp;洛鸿松喝了两口水,顺了气,沉声道:“洛译,你都三十岁了,你还不明白吗?”
&esp;&esp;洛译摇头:“我该明白什么?”
&esp;&esp;洛鸿松却答非所问:“这个录音,不是我藏起来十年,而是我保护了它十年。如果不是我,它早就被销毁了,你们不会再见到它。”
&esp;&esp;洛译诧异:“谁要销毁录音?”
&esp;&esp;洛鸿松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无奈,似乎在说你知道的,你知道是谁的。
&esp;&esp;洛译完全不能理解:“你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坚持?你为什么要任凭他们干预撤诉啊?”
&esp;&esp;洛鸿松将头瞥到一边,搭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长叹一口气:“我做不到。当时的我,没有能力去坚持,也没有能力为她们查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