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他就是那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思考着旁人难以企及的问题。
&esp;&esp;洛译坐在一旁,屋子里只有他和陈闻还有王哲远三个人,其他人洛译都没有让他们进来。他要单独和王哲远聊聊。
&esp;&esp;他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esp;&esp;王哲远愣怔了一会:“……他还好吗?”
&esp;&esp;洛译想到他抓黄兴的时候,黄兴正和一个女生搞,当时又怎么会想到,黄兴是个双性恋?至少他不能理解双性恋的存在——那就好像是一种借口,一种不敢向大众出柜的借口,才会说自己既喜欢女生又喜欢男生。
&esp;&esp;洛译说:“如果吃得饱穿得暖算好,那他挺好的。我们局条件不差,不会亏待或虐待嫌疑人。”
&esp;&esp;王哲远犹豫着:“他……”
&esp;&esp;洛译:“他没有供出你,更没有供出任何人,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存在,以及你的实验搭子是他舍友这种巧合。”
&esp;&esp;王哲远摇摇头:“我不是问这个。而且我知道那个人是他舍友,不然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做完实验,我不需要任何人做搭子。”
&esp;&esp;洛译尬笑,并嘲笑。
&esp;&esp;那位被实验逼疯的舍友,估计听完这话之后,会原地被气死。
&esp;&esp;这间租房是两室一厅,卧室被一张大床占据,衣柜里满是衣服,乱七八糟,显然住在这里的主人不爱收拾。另一间是书房,一块白板上面写满了化学分子式。地板上全是草稿纸。
&esp;&esp;陈闻弯下腰捡起两张细看,和之前药厂里消失的六百斤原材料的分子式对得上,显然王哲远的确在计算某些东西,以便更好地提纯——毕竟从感冒药里提取麻/黄/碱,不是一般的人能想到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