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试探对方的脉搏,呼吸很微弱。
&esp;&esp;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利爪连根拔起,狠狠地攥在手心,蹂躏成了一团。又好像有无数的刀子剜过,那疼痛没有一种语言可以形容。痛到他只能放声大喊,呐喊,除了呐喊,别无他法。
&esp;&esp;撕心裂肺的声音顺着铁板缝隙传了出去。
&esp;&esp;顾晓晨从云梯爬了上来,将围在洞口的几个老保安踹倒,同时拿出枪对准他们。他第一次上来,环顾着周围环境,以防还有别的埋伏。很快他就注意到洞口的浓烟,随之而来是陈闻的呼喊。
&esp;&esp;他费力地扒开铁板,陈闻正在往上爬,一见到他——他从未见过那样的陈闻,灰头土脸,衣服凌乱,眼眶通红,喊着让他救人。
&esp;&esp;财务室。
&esp;&esp;消防车在窗外呜啦呜啦作响,一束高压水柱喷涌,哗哗的水流与火焰相撞,炸裂无数的碎渣,与已经燃烧成黑色灰烬的纸屑交融在一起。
&esp;&esp;宋立成被抬出去的时候,他的半个身体大面积严重烧伤,而他的身下护着的是财务组组长,得益于此,对方只用了半天就苏醒过来。
&esp;&esp;一辆黑色别克和消防车擦肩而过。
&esp;&esp;医院。
&esp;&esp;手术室外,陈闻呆滞地坐着。他的半边身子都是血。
&esp;&esp;廖炜急匆匆地赶来,震惊地问道:“你怎么样?!他们居然敢动你!我草你怎么不去处理伤口!!”
&esp;&esp;陈闻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廖炜是空气一般,只是呆滞地放空,双眼里没有一点神采。他好像丢了魂。
&esp;&esp;顾晓晨在一旁,走过来拦了拦:“小陈总没事。他身上的血……”顿了顿,回头看着亮起的手术室灯,“他身上的血是洛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