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sp;&esp;医生思考着点了点头：“那么，最经常幻视的画面是什么？”
&esp;&esp;裴新无意识地皱了下眉，但还是简单回答：“……各种各样的他，各种各样的李闻虞。教室里，办公室，家里，都有。”
&esp;&esp;“有其它的吗？”
&esp;&esp;“有，那些都是声音。”
&esp;&esp;“你可以分辨幻觉和现实吗？”医生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比如出现相同的两个李先生，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幻觉？”
&esp;&esp;“可以。”裴新说，但他想起什么来，“以前可以，最近…很奇怪。”
&esp;&esp;医生似乎有点意外：“怎么分辨？”
&esp;&esp;裴新觉得这题很轻松：“李闻虞不会穿蓝色的衣服，不会主动跟我说话，不会让我帮他拿东西，不会忽然对我笑，但我的幻觉会。”
&esp;&esp;李闻虞喉咙哽涩，心脏宕机，言语失效。
&esp;&esp;医生停顿了一会儿，又问：“大概多久会出现一次，最近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esp;&esp;裴新说：“每天，今天上午。”
&esp;&esp;“除了幻视幻听，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esp;&esp;“我想不起来受伤当晚具体发生的事情。”
&esp;&esp;医生沉吟着点了点头：“这还只是初步症状，或许可以先通过药物保守治疗。”
&esp;&esp;李闻虞怔愣着抬头：“可以不用封闭治疗吗？”
&esp;&esp;医生面露难色：“这还需要跟裴董事长商量，不过，裴先生的病症显然与你息息相关，能分得清幻觉和现实也是因为你，如果能由你来帮助治疗，可能会事半功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