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它其中隐藏的东西,我不确定。听我师父说,它其中有突破当世武学极限的秘密,我师父说,如果能得到它,也许可以从中悟出些什么来,好为章华台创造出独一无二的传承。”
余何意听了,心中肃然起敬,忖道,江际流曾说章华台只是个以嫁娶维持势力的不入流门派,想不到此代掌门竟有如此伟志,想来外人风评,也不尽如实际。
两人交谈完毕,燕碧纱福身一礼,离开了。
余何意复回榻上,一时心绪难平,他陡然得知这么多事情,思绪波涛如潮,难以平复,此刻双手撑在脑后,平躺下来,望着雕花床梁,绫罗纱帐,心中想道,自离开清风以来,不知观中师兄弟们怎么样了。
想起师父,他心里又是一恨,自忖道,等我抓住了害我的主谋,再有陈旷从旁相劝,慢慢耗磨,不愁师父不心软,不过眼下事情桩桩件件,都亟待处置,要抓到始作俑者,还不知何年何月。
他转念一想,主谋必知他修有《云龙折》一事,只要顺着车夫那条线追下去,想必会有结果。可惜现在抽不脱身,不知何时才能了结诸事,前往京城,不妨寄封信给柳岁,叫他帮忙。
想到此处,余何意一骨碌翻身下榻,来到桌前,燃起烛火,借着蒙蒙亮的天色与火光,开卷落笔。
‘柳岁吾友,见信如晤:自上次京城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