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以往见识不深,现在看看,那老家伙武功未必如你。可惜……”
他说了不少,燕碧纱的来历,吕去归的义气,颛孙智的勇猛,及至余何意,也说了很多。裴振山始终不发一词,概因裴振山知道,这个小子这样,必定不是为的这些人,他的稳重变化,也不是为的这此险死还生的事,要是差点死了就能让他性情转变,那他早就转变多时了。
果然,江际流又提起了一个人,“我还认识了一个小尼姑,她性情好烈,又很机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差点被她害死,老头,你说好不好笑……”
虽然说的是差点被人害死,江际流嘴上却没半分怨怪之意,裴振山心知就是她了。
“我好累了,老头,你还不去睡?明天还要教我今天那招,什么什么挥袖毒蜂找不见的绝学呢。”
见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裴振山阖上竹门,‘咣’得一声,借着雪白如绢的明明月色映照,江际流腮边一点晶莹,究竟不知裴振山看见也无。
这厢江际流正在勤学,那一边余何意也不好过。
“如不收了此宝,素素不敢相求,余少侠,就请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