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审讯员,包括少女自己,都觉得很没有说服力。
&esp;&esp;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少女紧紧抓住了审讯椅的边缘,反复地诉说着“不是我。不是我。”
&esp;&esp;薛魁看到这一幕,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叫回来了。
&esp;&esp;在绝大多数基层民警能够接触到的案件中,只要利用现代的排查和刑侦手段稍加推演,基本就能将普通的案件搞明白了。
&esp;&esp;可薛魁是刑警出身,而且在负伤退居二线之前他所经受的案件基本都是那种有所谋划,手法巧妙的,至少表面看起来稀奇古怪的案件。
&esp;&esp;所以他早就被培养出了一种敏锐的嗅觉。
&esp;&esp;现在,这种嗅觉告诉他,不对劲,这个面对警察都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女怎么看都不是能下手杀人的角色。
&esp;&esp;但在当前的制度体系中,证据永远是最强有力的判定标准,而就目前的警方搜集到的证据而言,基本上已经坐实了少女的犯罪行为。
&esp;&esp;忽然,一个清朗的少年音伴着电动门开启的声音传来,“您好,请问刺杀安轩的嫌疑人是不是在这个警察局受审呢?”
&esp;&esp;在前台负责接待的警员立刻起了疑心:“请问你要干什么?”
&esp;&esp;“我有一个证物想提交给警方,大概能证明目前的嫌疑人的清白。”蒲千阳拎起手中的包装袋晃了晃,“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见见高一层的负责人吗?有点话语权那种。”
&esp;&esp;听到这话,薛魁立刻从监听室走了出去,对着蒲千阳说:“我就是,请过来说话。”
&esp;&esp;蒲千阳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薛魁,在看到他的肩章后,跟着他进入了一个空房间,在桌上打开了自己手中的袋子。
&esp;&esp;里边是一件被烧剩一半的明黄大衣,而在这件明黄大衣的被烧焦的边缘,还隐隐留着一些暗沉的血渍。
&esp;&esp;他隔空指在了血渍的上方,“虽然只救回来这么点,但这些应该也足够机器去验证dna了吧。”
&esp;&esp;“还有,这件大衣是均码的。按照安轩的身高和被刺伤的位置……”蒲千阳在薛魁身上比划了一下,又在自己身上示意了一下那位少女的身高,“如果是现在的那位嫌疑人动手的话,至少这个血迹应该比现在的位置再高上个十公分才是。”
&esp;&esp;比起直接相信这位来历不明的少年和他的证物,薛魁有更关心的事情:“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esp;&esp;蒲千阳没有正面回答薛魁的问题,“我如果说我知道下一次这个犯人会杀谁,你们会相信我么?”
&esp;&esp;听到这话,无论是薛魁,还是在在场的其他警员都大吃一惊。
&esp;&esp;这少年到底是谁?
&esp;&esp;蒲千阳早就料想到了他们的反应,“信其无不如信其有,更何况我这么可疑对吧。”
&esp;&esp;“但我有两个要求。”
&esp;&esp;“ 拍卖会邀请函
&esp;&esp;祝云宵看着蒲千阳用汤匙舀了一勺银耳羹吹了两下后送到嘴里,提议道:“冰箱还有凉的,如果太烫了可以兑一点进去。”
&esp;&esp;“不用了,温度其实还可以。而且睡前喝太多小甜水会长蛀牙的。”蒲千阳把大块的银耳捞起来吃掉后,用双手将碗端起来喝干净了最后沉在底部的一些红枣碎屑,“冷冻室里还有红糖发糕,配剩下银耳羹的话明天早上可以拿来当早餐。”
&esp;&esp;祝云宵嘴上随意地应和了一声好,可桌面下手指却紧紧地抓握在自己兜中的手机上,以至于无意间按到了开机键使得它的屏幕短暂地亮起了一段时间。
&esp;&esp;白荧荧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组短信对话,准确地说,是一套单方面的短信发送。
&esp;&esp;而写在发件人位置的名字并不是一串长长的数字,反而被祝云宵备注为了无名一。
&esp;&esp;基本上逢年过节,这位无名一就会给祝云宵发送祝福安康的消息,像极了保险公司那真诚而敷衍的关怀,而祝云宵从来没有回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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