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出清。”女人放下了手里的最后一张牌,“承让。”
&esp;&esp;不用荷官说,出局的两组人纷纷站起身向北侍者拉开的大门外走了过去。
&esp;&esp;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这也是他们这些高级赌徒的规则之一。谁没输过牌呢,输牌没什么,输了之后又哭又闹才丢人。
&esp;&esp;天津腔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女人手指间轻巧地夹着一张q,对着他晃了两下。
&esp;&esp;想必那就是她原本应该被憋在手里的底牌。
&esp;&esp;“你!”
&esp;&esp;可天津腔的责难最终还是被合拢的大门关在了屋外,无人听见。
&esp;&esp;留在他眼中最后的镜像是那女人反手将那张扑克飞进了碎纸机中与其他纸牌一同化成齑粉。
&esp;&esp;“先恭喜各位进入 第二回合
&esp;&esp;女人稍稍侧过头,打趣般说道:“这位先生,你这么说其实是有点失礼的哦。”
&esp;&esp;“这地界上叫得出名字的女同行拢共也没几个。” 烟疤男人直接干脆地把自己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就算把那些嫁了人的算上,能坐到这里的两只手也数得过来了。”
&esp;&esp;“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能被认出来,我应该感觉荣幸吗?”女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并没有取下面具的打算。
&esp;&esp;“没有没有,是该我们感到荣幸才是。”中年男人连忙打着圆场,“我就是个臭打牌玩骰子的,要不是机缘巧合,怎么会有机会跟三影手的传人坐在一个赌桌上呢。”
&esp;&esp;“荣幸?”烟疤男人笑了出来,“哈哈哈,这位老哥你一直是一直都在这边玩的吧。我们那边最不想在赌桌上见到的人就是他们了。”
&esp;&esp;女人冷笑一声,“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
&esp;&esp;“这位夫人,虽然我刚刚说不想在赌桌上见到他们,但你不会觉得现在这个他们包括你吧?”烟疤男人似笑非笑,“反正已经没外人了,要不我帮你回忆一下你的光辉履历?”
&esp;&esp;“不关心,不想听。”祝云宵打断了烟疤男人接下来的话。
&esp;&esp;烟疤男人眼睛一眯正要出口相讥,另一边的中年男人却抓住了这个空隙劝说道::“这是干嘛啊,最近天气是挺干燥的,我看主办方给了花茶喝,待会儿大家都去领两杯降降火。”
&esp;&esp;荷官也“恰逢其时”地洗好了牌组,“各位准备好了吗?”
&esp;&esp;在获得在座四人的反馈后,他开始发牌。
&esp;&esp;因为这次使用的是去掉大小王后的一整副牌,也是每一个牌手都最熟悉的组合。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队友之间想要进行配合还是想要欺骗对手,难度都会高上许多。
&esp;&esp;荷官在每个人手里发了十三张牌。
&esp;&esp;“请问谁的手中有草花二?”
&esp;&esp;虽然这么问了,可是荷官却没有抬头,很明显他是知道那张草花二被自己发到了谁的手里的。
&esp;&esp;在绝大部分牌类游戏的规则中,草花是最低贱的花色,二是最小的数值,很多人也会视拿到这张牌为一种晦气的表现。
&esp;&esp;“在我手上。”祝云宵却毫不在意,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esp;&esp;“那么稍后就由您先出牌。然后是我左手边的这位宾客,紧接着是这位女士,最后是我右手边的宾客。”
&esp;&esp;对应到在座四人的顺序就是:祝云宵-烟疤男人-女人-中年男人。
&esp;&esp;很经典的交叉出牌方式,这样队友之间起码可以有一定变通的机会。
&esp;&esp;接下来,荷官再次介绍了规则,而这次的规则相对来说要简单许多。
&esp;&esp;“庄家出牌后,跟牌者需要跟随庄家选择的花色出牌,只有在没有该花色的牌的情况下,才可以出其他任意牌。”
&esp;&esp;“每轮中,花色相同且点数最大的牌赢得该轮,该轮的点数将归属于最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