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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说话间,他便从兜里掏出手机决定百度一下故事介绍,打算直接进行一个答案的抄。
&esp;&esp;然而祝云宵在看到他的动作后,直接伸手过来按熄了屏幕,然后虚握着蒲千阳的手把他的手机整体倒扣在了桌面上。
&esp;&esp;“不是有那种划定一个范围然后一人提问另一人回答对或者不对的游戏吗?”祝云宵发出了一个挑战,“要不要试试看,你几次能猜对?”
&esp;&esp;蒲千阳当然选择接受挑战。
&esp;&esp;嗯,就当他刚吃饱,有点撑。
&esp;&esp;“那先暂定个五次之内吧。”立了军令状,他双手怀抱在胸前,开始回忆当初自己阅读过的剧本以及部分漫画内容。
&esp;&esp;“他是否死有全尸?”
&esp;&esp;“否。”
&esp;&esp;好,这个回答排除了类似于被毒杀或者溺亡的可能性。
&esp;&esp;“他是否死于意外?”
&esp;&esp;“是,也不是。”
&esp;&esp;“是否有贼人加害?”
&esp;&esp;“不是。”
&esp;&esp;是意外,也不意外,而且与 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esp;&esp;这熟悉的语气和腔调……
&esp;&esp;“薛警官?”蒲千阳试探性地问。
&esp;&esp;那边薛魁也懒得遮掩直接就承认了身份:“行啊,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的声音。”
&esp;&esp;既然那边派来的负责人是薛魁,那蒲千阳对于自己被允许行动的范围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
&esp;&esp;甚至这也变相意味着自己可以些微地调动一点官方的力量,所谓权力的小小任性。
&esp;&esp;一想到这里,蒲千阳甚至有了心情开玩笑:“那边安排您来给我打电话是怎么回事?这是一天之内光速高升了?”
&esp;&esp;“你问我啊?”薛魁笑骂了一句。
&esp;&esp;他对当年这个在看上去证据确凿的名作家刺杀案里以一件证物扳倒并取信于警方后组织了那场雨夜围堵的男生印象很是深刻。
&esp;&esp;甚至在后续的这些年中他还会时不时关注这个男生的动向。
&esp;&esp;当他看到这个男生在经历了报复性绑架和冬夜坠海后还能规规矩矩地进大学,中间几经波折但终究还是在社会道德和法律伦理所囊括的范围内活动,最后走上了一条世俗意义上成功的道路的时候,委实是松了一口气。
&esp;&esp;毕竟这样的角色可千万别成为警方的对手才好。
&esp;&esp;世人总是把警察医生老师消防员捧到一个极为崇高的位置上去歌颂,去挑拣里边的光辉事迹拔高当做普适的标杆。
&esp;&esp;但这些名头说破天去,对从事这个行业的绝大部分人来说,也不过是个一个混口饭吃的手段罢了。
&esp;&esp;一个“蒲千阳”一般的罪犯,就可以以一当千,以一当万,总之就会非常头疼。
&esp;&esp;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理又多少隐隐有些,仿佛目睹了一个传奇故事还没诞生就胎死腹中,的遗憾。
&esp;&esp;“那我这边不跟您绕弯子了。”蒲千阳自然是分得清主次的,而且面对薛魁,他原本准备的一些“预防针”此时也不用再拿出来了。
&esp;&esp;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蒲千阳首先把自己之前拜托常思锦打听到的,自己通过些小手段调查到的,以及从珂父那边听到的消息,给薛魁理顺了一遍,保证双方的信息对等且互通。
&esp;&esp;薛魁也不愧是真的一路从一线混上来的实干派,听着听着,很快就跟上了蒲千阳的思路。
&esp;&esp;结束这些准备工作后,蒲千阳切入了正题:
&esp;&esp;“说实话,我总感觉我大概能猜到这个所谓的话事人的想法,以及他这前两条规定的用意。”
&esp;&esp;他戴着耳机拉开窗帘眺望远处海面上的朦胧的月与隐匿于港口薄雾中的巨型塔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