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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此为契机,蒲千阳和祝云宵两个人绕过两处急弯,来到了一处巨大的防空洞面前。
&esp;&esp;这钢筋水泥的防空洞足足有三人高,可在的两次急弯的加持下外部是半点都没显露出来。
&esp;&esp;同事在崎岖的山势掩盖下,连那边路过的重卡的声音都微不可闻。
&esp;&esp;此时蒲千阳的心态已经变得非常平和了,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稀奇。
&esp;&esp;他甚至还有心情仿照着各种电影里的经典桥段,对着这个防空洞来了一声:“喂!”
&esp;&esp;“喂”的尾音顺着巨大的方形管道回荡,最后消弭于无形。
&esp;&esp;依照常识,在进洞之前蒲千阳先伸出手放在了洞口。
&esp;&esp;一股带着寒气的空气由内向外的涌了出来,擦过他的皮肤。
&esp;&esp;嗯,感觉有路,而且应该不会缺氧。
&esp;&esp;随后,他抬脚就走了进去。
&esp;&esp;毫无疑问,祝云宵紧接着就跟了上来。
&esp;&esp;一如既往地让人安心。
&esp;&esp;从进门开始算,两人走了十三分钟就来到了防空洞的尽头。按照平常成年男子的步速来看,大概走了有两公里的路程。
&esp;&esp;一路上地面的车痕和鞋印,还有若有似无的机油味道,也都证明了,这里确实是在使用的。
&esp;&esp;在手机手电筒的照射下,一扇双开的铁门就那么立在道路的尽头。
&esp;&esp;咸津津的气味顺着四周的缝隙就挤了进来。
&esp;&esp;蒲千阳已经大概能猜到那人给自己寄这个地点的用意了。
&esp;&esp;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打开门栓,就抓住了左边的扶手,而右边的扶手自然是被祝云宵握着。
&esp;&esp;原本有些生锈的转轴此时工作状态良好,铁门下方的滚轮也非常配合地沿着轨道滑开。
&esp;&esp;霎时间,阳光卷着海风就撞了两个人满怀。
&esp;&esp;饶是蒲千阳做了不少心理准备,看到眼前的场景依然喃喃感慨了一句:“好家伙。”
&esp;&esp; 欣赏
&esp;&esp;“好家伙。”
&esp;&esp;薛魁看到这依山而建的基础功能完备人造港口时发出了跟蒲千阳相同的感慨。
&esp;&esp;“薛队长,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能发出这样丢人的声音。”蒲千阳义正言辞地批评道,完全没提当初自己第一次看到这里的反应与薛魁如出一辙。
&esp;&esp;薛魁横了这没大没小的家伙一眼,“你是说,对方默许你下一次行动可以用这个港?”
&esp;&esp;蒲千阳斜倚着一处扶手,估量着参与人员的行动路线,“嗯,如果我和我搭线的私枭没理解错的话,从结果上来说是的。”
&esp;&esp;“这港条件真不错。天然吃水深而且大小也适配各种船型。还用上了这种连市政地图上都没有记录的东西。”薛魁用手在一旁的铁门上捶了两下,“回头我得找人把这边给封起来。”
&esp;&esp;听他这么说,蒲千阳猛地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薛队长,你这种行为叫过河拆桥。”
&esp;&esp;“什么过河拆桥,这叫秉公执法。”薛魁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原本我要是不知道还行,这知道了还不管就是玩忽职守了。”
&esp;&esp;这倒也没说错。
&esp;&esp;两个人从防空洞的尽头走出来,一路沿着碎石子铺成的路面向下走去,直至立着足足有半米粗细的船桩的野码头。
&esp;&esp;站定后,薛魁又在这个角度往回拍了几张照片,随后把手机揣回了衣兜。
&esp;&esp;他蹲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绑在岸边用于缓冲的轮胎的磨损程度,沉声说:“说实话,我现在对你说的那个话事人有点好奇了。”
&esp;&esp;心中隐隐有些愧疚的蒲千阳,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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