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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其实有一些坐在前几排的人早就察觉到了他身上的特殊气味,甚至有些人主动问起这是什么型号的香水。
&esp;&esp;当时柳崇文的回答好像是他最近在喝中药,或许是他自己被从里到外地腌入味了。
&esp;&esp;但厉若水并不是那些能被轻易敷衍过去的普通人。
&esp;&esp;他能闻出区别。
&esp;&esp;这分明是止痛药的味道,还是黑市专卖的那种。
&esp;&esp; 吃冰激凌
&esp;&esp;这下厉若水精神了。
&esp;&esp;怎么回事儿?
&esp;&esp;是自己的错觉吗?
&esp;&esp;于是他认真观察了一番柳崇文。
&esp;&esp;这个男人在冬日开足暖气的教室内身穿一件鼠灰色的低领毛衣,毛衣里边的衬衫扣到了熨烫板正立领下方的最高的一颗扣子。头发大概是早上洗过的,被吹风机吹顺成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耳边鬓角也打理得十分齐整。
&esp;&esp;这样学者气度的男人,怎么想都不应该会跟黑市扯上关系才对,更没有理由会用到那些肌肉止痛药吧……
&esp;&esp;厉若水一巴掌拍上自己的额头。
&esp;&esp;该死的,自己又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了。
&esp;&esp;别人都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倒好,吃到饱都不长记性。
&esp;&esp;这样的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达到杨千和妈妈的期待呢?
&esp;&esp;“电梯间已经没人了。”柳崇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侧身朝外看了一眼,回过头善意地提醒厉若水。
&esp;&esp;“嗯嗯,马上。”
&esp;&esp;厉若水知道自己不能再跟柳崇文待在一个房间了,不然自己怕不是会从他身上挖出更多的细节来佐证自己的已然根植在脑海里的想法。
&esp;&esp;所以他特意在收拾东西的期间拖延了些许时间,这样才可以跟柳崇文错开乘坐电梯。
&esp;&esp;可即便如此,他在走出补习班的大楼之时还是 狗票
&esp;&esp;经过一道道老式石制的拱门步步深入地下,再拐上几个弯,人就进入了豁然开朗的大厅。
&esp;&esp;这地下的空间虽然看着有些年份,但在不断的改造的加成下,也算是贴合历久弥新这四个字。
&esp;&esp;潮气刚从石缝中渗出来就被强力的鼓风机吹散开来,明晃晃的白炽灯光径直照在擂台之上,偶有微微晃动的光亮扫到一旁的简陋诊所和琳琅满目的武器店药店。
&esp;&esp;外侧几圈则是层层加高的观众席,观众席上被钉死的塑料椅的边缘已经泛了白。
&esp;&esp;另外两边早早就结束了今日的轮次,只剩下中间的舞台上还有两个人在角斗。
&esp;&esp;叮叮叮叮叮——!
&esp;&esp;随着裁判的手高高举起宣判了结果,围在擂台周边的人终于爆发出了他们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情绪。
&esp;&esp;“好小子!”
&esp;&esp;“倒霉啊淦他爹的。”
&esp;&esp;“打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