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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金牙男看了一眼蒲千阳,但随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祝云宵的身上。
&esp;&esp;“的确。”祝云宵闻言微微点头。
&esp;&esp;至此,已经足够了。
&esp;&esp;听到这句话,金牙男如释重负。
&esp;&esp;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浸满了汗液。
&esp;&esp;望着载着两人远去的车辆,把卷帘门拉下来的女人弱弱问:“这次我们,还要搬家吗?”
&esp;&esp;“搬?还搬哪里去啊……”擦着手的金牙男喃喃道,随即他捶胸顿足,“我当初就不该去喝那顿酒的,不然也不会跟漯祖发誓了啊。”
&esp;&esp;现在他只能寄希望这祝云宵和祝潇一样,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了。
&esp;&esp;
&esp;&esp;“你刚刚的动作是认真的吗?”蒲千阳虽然对于祝云宵意欲于与过去的自己切割一事毫不怀疑,但他还是问了这么一嘴。
&esp;&esp;“自然是诈他的。”祝云宵当即否认,“他这种一知半解的外行人根本没有能力去求证‘我’的真伪。”
&esp;&esp;随着车辆开动,道路两边的街景飞速向后掠过。
&esp;&esp;一时间,车内仿佛自成了一个凝固不变的空间。
&esp;&esp;“对于很多人来说,死了的白手套祝云宵,才是最好的祝云宵。”祝云宵目视前方十分镇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esp;&esp;或许这的确是真相,只是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令人伤感,至少让蒲千阳的心头不是滋味。
&esp;&esp;“至少我会需要。”于是蒲千阳在望向窗外时自然而然地说道,“不必怀疑,就算全世界都忘记了祝云宵,我也一定会记得。”
&esp;&esp;然后再一次地,再一次地,让你重新变成你本应该是的那番模样。
&esp;&esp;当然,最后这句话蒲千阳是肯定不会说的。
&esp;&esp;祝云宵虽然平日里就经常会听到蒲千阳变着花的爱语,但这般正式的表白却十分少见。
&esp;&esp;然而不等他酝酿好一份等价的回应,温柔的电子女声从另一边的手机中响起:“目的地就在您的右侧,祝您旅途愉快。”
&esp;&esp;“到了,真可惜。”蒲千阳狡黠一笑,率先下了车。
&esp;&esp;击败他人有两种方式, 翻墙
&esp;&esp;在门前驻足欣赏了一下这个鲜红的泼天富贵象征,蒲千阳锐评:“天降横财啊这是。”
&esp;&esp;上次祝潇给祝云宵留东西的选址勉强还能算得上一个百年风俗不可擅动,可这香城的工厂用地就不一样了,拆与建只在一些人的一念之间。
&esp;&esp;可能……他也没能料到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没有来找寻自己的下落吧。
&esp;&esp;锐评归锐评,蒲千阳自然没有忘记两人前来的真正目的。
&esp;&esp;按照金牙男的说法,祝潇当时另外一半没来得及被运走的物件就躺在地下库房里。
&esp;&esp;伸手推了一下工厂紧锁的大门,蒲千阳发现这大门的后方被用什么东西横闩住了,凭今天两个人的气力是肯定没办法打开的。
&esp;&esp;扫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他耸耸肩得出了一个结论:“看起来只能翻墙咯。”
&esp;&esp;说到翻墙,蒲千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过身对着祝云宵调笑道:“这次还要我教吗?”
&esp;&esp;似乎是被蒲千阳的笑容刺激到了,祝云宵甚至没有助跑的环节,只是稍微蓄力后一跃,两边的手就稳稳地扒住了墙壁的边缘。
&esp;&esp;紧接着他上身施力,附着在精干的躯体上的肌肉在他的衣衫下方隐隐凸显出形状,一条长腿轻松提过墙壁顶端后整个人跨坐在了工厂老旧落灰的围墙上。
&esp;&esp;随后他转过身,还了蒲千阳一个略带得意的宠溺笑容。
&esp;&esp;蒲千阳诚心地鼓了两下掌。
&esp;&esp;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