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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为行动匆忙导致忘记穿拖鞋直接赤脚开门的蒲千阳被祝云宵打横搬回了房间。
&esp;&esp;“现在可是夏天,凉不着啊。”蒲千阳有些哭笑不得。
&esp;&esp;然而祝云宵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件事。
&esp;&esp;“那也不行。”
&esp;&esp;他在这些生活的小细节上总是格外在意。
&esp;&esp;直到走到铺着地毯的位置前,他才将蒲千阳放了下来。
&esp;&esp;感受着嵌入脚趾的细密绒毛,蒲千阳微微垫脚让自己的视线与祝云宵的齐平:“在想什么?”
&esp;&esp;毕竟换做是平时,祝云宵是绝对不可能跟“敌人”废话的。
&esp;&esp;祝云宵的双手虚虚掐握在蒲千阳的腰上时刻防范对方重心不稳。
&esp;&esp;看着面前这始终未变的清明目光,他叹道:“在想兜兜转转,我还是回来了。”
&esp;&esp;任凭自己如何谋划,最终还是会因为一个不可改变的身世再次涉入这处泥潭。
&esp;&esp;只是这次,连带着把这人带了进来。
&esp;&esp;尽管这人从未表达过不满,但自己作为受其恩惠的罪魁祸首却不能不知感恩。
&esp;&esp;“只是这次,我们还能走得掉吗?”
&esp;&esp;同样,只有在面对这人的时候,他可以放下防备与伪装,以极为坦诚直接的语句道出自己的软弱。
&esp;&esp;蒲千阳看着面前略显疲色的爱人,整个人朝后方的床铺上倒去,连带着把那人也扯进了绵软的床铺。
&esp;&esp;将祝云宵强制按倒在自己的膝上并手动强制让对方闭目休息后,蒲千阳吐出两个字:“黄金。”
&esp;&esp;紧接着他又说:“十吨黄金值多少钱我是算过的,价值一个多亿,相当可观的确值得一些人铤而走险。可这十吨黄金到底有多大,能被祝潇藏了二十年都没人找得到?”
&esp;&esp;“一吨黄金,大概是这么多。”虽然目不能视,但祝云宵还是凌空比了一个方框,又示意了一番这个方框的进深。
&esp;&esp;祝云宵比划出来的空间连放一台大一点的烤箱都费力,充其量不过一个微波炉的大小。
&esp;&esp;这倒是让蒲千阳有些意想不到。
&esp;&esp;“我知道金属的密度大,但我倒是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小。”他皱眉,“那就算是十吨的黄金甚至都没有现在这张床大吧。”
&esp;&esp;“是的。”
&esp;&esp;“但那是十吨啊,如果事实真的如曾铎所说,那一夜之间,仅凭祝潇一个人怎么可能能给它们全部带走的?”
&esp;&esp;“所以这也是让当年无数人想不通的地方。”
&esp;&esp;蒲千阳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当年。
&esp;&esp;那边祝云宵并没解释,只竖起一根手指用口型说道:“隔墙有耳。”
&esp;&esp;下一秒,窗户边便传来了笃笃的敲击声音。
&esp;&esp;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敲窗户?
&esp;&esp;带着疑惑,蒲千阳站起身拉开窗帘,只见一张便笺被粘在玻璃外侧。
&esp;&esp;在香城这片地界,这便笺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esp;&esp;只是现在夜晚的月色不足以让蒲千阳认出写清便签背面的痕迹,更何况这字还是左右颠倒的。
&esp;&esp;于是蒲千阳便开窗将那张便签拿了进来。
&esp;&esp;在室内吸顶灯充足的光照下,他总算是看清了这便签上写的是什么:
&esp;&esp;紫金港的那些人想约你吃顿便饭。
&esp;&esp;这通过便签传递信息的方法以及上边的字迹好像勾起了蒲千阳一些很微妙的回忆。
&esp;&esp;毕竟再往上一次,这个便笺出现的位置是自己的背部,还写了一个“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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