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西瓜配香烟,快乐似神仙。”
确实有些累了,晨织便不客气地坐在了毯子上,婉拒了男子的西瓜好意,晨织坐在毯子一角唉声叹气着缩着头。
“别怕,难道我还会在西瓜里下毒不成。”为表示诚意,西瓜男将一块大西瓜用手掰成两份,自己啃了一口后递给晨织说道:“吃吧,死之前吃点好的。”
“谢谢您。”心情低落的晨织没有吃瓜的心情,但还是接过了西瓜,小啃了一口叹着气问道:“死之前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头落地的意思。”西瓜男半开玩笑地解释道。
“哥,不要开玩笑了。”此时的心情已经跌落到谷底,并不会有太大的波荡,将啃了一小口的西瓜放在一旁,晨织低落地看着稍远处的牛羊说道:“我还年轻没找对象呢,真的没有回去的办法了吗?我可以给你钱。”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被灭口了。”西瓜男上下打量着晨织,说道:“回去呢你就不要想了。”
将身旁吃完的大量西瓜皮一个接一个的以投篮的方式丢进栅栏外的一个圆形树桩模样的垃圾桶内,说道:“好好想想,你呢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
“得罪人?”西瓜男终于不再开玩笑,将自己低落的心情稍微拾起来,晨织思索了起来。前思后想,自己得罪的人应该只有宾馆方面,难道宾馆背后的势力这么大吗?
看着晨织思考不语又迷茫的表情,西瓜男拿出抹布擦了擦手指着大海森林解释道:“看看你脚下危险的大海,那边能够生吞人的森林,你觉得你能回得去吗?”
被晨织的低落所感染,西瓜男的话像是说给晨织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听出西瓜男同样忧伤地语气,调整了心情狠狠吃完一块西瓜学着西瓜男一样,将瓜皮朝树桩垃圾桶丢去后,晨织不禁问道:“那么敢问这位大哥,您是犯了什么事情进来的?”
“我?”提起自己,那更伤心了。西瓜男开始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开始诉苦道:“我,我打死了一条狗。”
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诉苦一个人安慰,现在轮到晨织当安慰人了,晨织不解地问道:“打死一条狗?这算什么事啊?”
自己的生命就如同栅栏内正在吃草的牛一样,任人宰割。区别就在于一个不知道自己会死,而一个知道自己会死却无力反抗。等待死亡比做牛更惨。西瓜男那激动的语气趋于平静,淡淡地解释道:“一条疯狗想要咬我,被我一脚踢死了。”
“就这?”像是在逗自己玩,晨织满脸问号的看着呆滞的西瓜男,顺着他的意思往下问去。“那敢问,这条疯狗的主人是?”
“没错,这条狗不是一般的狗。”站了起来,将肚子内的怨气捋顺,朝着天空大喊一声后舒展了一下筋骨说道:“这条狗是他们天伽门长老要好的朋友的孙子的外甥女的爱犬。”
“噢。。这么说来这狗子来头很大。”有些事不需要弄个太明白,晨织随口糊弄后顺着西瓜男的心情替他骂道:“天伽门是什么,这土不拉几的名字,他们这么嚣张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他们就是王法。”既然说完了自己的事,那么该问问别人了。重拾心情,西瓜男坐回毯子上背靠栅栏舒服地问道:“那么你呢?”
“我?我不知道啊。”晨织摇了摇头想要糊弄过去,难道西瓜男口中的天伽门就是宾馆背后的靠山吗?
“你肯定知道,快点想想,虽然他们不讲理,但别人不至于什么事都没有就把你抓来的。”看着晨织这故意装傻的样子,西瓜男嫌弃地摆了摆手说道:“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得罪什么人。。”晨织的大脑飞速运作,想着怎么用合适的说辞把对自己不利的信息跳过去,短暂思考片刻之后,晨织解释道:“前段时间我从几个歹徒手里救下了一名女子,难道是歹徒来报复我了吗?”
“就这?”和晨织先前不可置信的表情一样,西瓜男满脸地疑惑。不同的是,西瓜男挑明了问道:“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重要内容啊。”
“嗯。。。我确实救下那名女子,但我对女子做了一些不合适的举动。”晨织含糊其辞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跳了过去,同时为自己的行为开脱道:“那天我喝醉了,不然我也不会凭着酒意去见义勇为的,好几个猛男啊,我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的。”
“这样就对了嘛。”西瓜男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用手指指着晨织说道:“看不出来你小子挺贱,你叫什么名字?”
“晨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