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我每次向你借钱,你都说没有,甚至对我像防贼一样防着,原来藏着钱都不肯借给我,是心里惦记着这个泼出去的水啊,看来,这些年,你住我的吃我的,心思却一直没向着我们,今天已经黑了,明早,你个老不死的就滚出我家!”
随着声音响起,一个三十多岁年纪,嘴皮很薄,戴金戴钻,打扮新潮,阴冷着脸的女人,走进屋来。
这女人就是章琴的二弟章鱼的妻子洪敏。
“你,你不是说今天不回家吗?”
温二妮见到洪敏突然出现,脸上神情一惊。
“这是我的家,喜欢什么时候回都是我的事,人在做天在看,连老天都在帮我!”
洪敏满脸讥诮道。
“二弟媳,你怎么能这样跟妈说话呢?”
章琴见母亲被洪敏如此欺辱,出声指责。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明知对方穷得连内裤都穿不上,却为了什么至死不渝地爱情,嫁给他,现在怎样啊?二十多年过去了,当时你为了所谓却可悲的爱情,就得到这么个穷逼样子的结果?我也是……呵呵了!啧!啧!啧!”
洪敏满脸不屑,回应讥讽。
“你,你,你真是个泼……”
章琴被洪敏气得六佛出气,差点爆粗口。
“说到你伤心之地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洪敏看着章琴,脸上的讥讽之味更浓。
“老不死的,现在把手中的钱借给我,我可以考虑考虑你继续住在我家,甚至,我可以一如既往地赡养照顾你,怎么样?是把钱借给我?还是被我赶出去?”
洪敏转身对温二妮威胁道。
“洪敏,你要赶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