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
陈清德在如烟耳边细细交代着。
如烟连连点头。
虽然不知道陈郎要这些东西究竟作甚,却还是依言照办。
等如烟快步离开,陈清德这才看向三名大夫道:“怎么样?你们既然觉得小子刚刚口出狂言,这个赌约接是不接?”
“后生,你要与我等赌甚?”
一名老者冷冷问道。
显然是被陈清德的咄咄逼人惹恼。
“我陈府别院和西山如今有上万流民做工,若是你们输了,须轮流前往这两处地方给他们就诊。”
说到这里,陈清德突然笑了起来:“不过各位放心,诊金、药钱多少,我江国公府会一分不少全部照付!”
老者突然挑眉相询:“你就是那个写出【将进酒】陈清德?”
“不错!”
陈清德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的大名竟然已经到人尽皆知的程度,连眼前这位年逾花甲的大夫也认识自己。
“原来是陈小郎君。”
老者笑着拱手:“月前,老夫应邀去了一趟陈家庄,知道陈小郎君为帮助庄户,自掏腰包又是购买家禽牲畜又是阉割豚崽子,付钱请百姓饲养。实在是令老夫佩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面对老者突然间地热络表现,陈清德摸了摸鼻子,只得赔笑:“老先生见笑。他们是我江国公府的食邑,小子自然责无旁贷!”
“好一个责无旁贷!”
老者赞道。
突然他话锋一转:“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实,老夫心知陈小郎君并非莽撞之人,难道小郎君真有救治那女娃子的法子?”
陈清德笑而不语。
老者见状笑道:“若陈小郎君真能救治那名女娃,陈小郎君的赌约老夫应下便是。每月最少一旬,老夫必定前往义诊,陈小郎君只需承担相应药钱即可。”
陈清德闻言顿时大喜。
连忙道:“如此甚好!”
说着,他又看向其余两人。
其意不言而喻。
“陈小郎君大义我等佩服,所谓医者父母心,赌约我们可以应下!”
这两人对视一眼,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