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的两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上去把枯木老鬼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接下来,希望你能承受得住,别太早松口,不然这乐趣,就太少了。”
刑具上的枯木老鬼一脸的无所谓。
“小子,有什么能耐尽管来,老子混江湖的,你爹可能都还在喝奶呢!”
周景行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满墙的刑具。
他没有去选那些刀枪剑戟,而是拿起了一包不起眼的银针。
“准备好了吗?”
周景行冲着枯木老人咧嘴一笑。
枯木老人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恶寒。
没等他开口,一阵钻心的刺痛顺着手指直冲大脑!
周景行将那细长的银针刺入了他指甲与血肉的缝隙。
他一点点转动银针,直至整根银针都完全没入。
周景行不紧不慢,换一根手指继续刺入。
他边旋转银针边说道:“疼就喊出来,喊出来就好受多了。”
枯木老人紧咬牙关,青筋暴起,愣是一声不吭。
“嗯,很有毅力,那接下来就有的玩了。”
周景行目光看向那两位刑狱司吏,“劳烦两位帮个忙。”
两人猛然一怔,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
“你,找两根尖锐的铁丝,从他下面穿过去,然后不紧不慢,来回拉动。”
周景行指着其中一个司吏道。
听到这话的两人胯下当即一紧,脸色也是变得异常震惊。
躲在暗处观察的影二,更是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这算酷刑吗?
貌似跟那些鲜血淋漓的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可为什么光是听着就感觉到害怕呢?
刑具上,枯木老人已经变了脸色。
周景行冷冷一笑,“别急啊,这才哪到哪,刚开始呢。”
周景行目光看向另外一个司吏,“你,找把小刀,把他十指的血肉削掉,当然,指甲附近的别削。”
说着,周景行转身拿起了桌上的锉刀和小型骨刀,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我看过一些关于骨雕的书籍,但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尝试。”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枯木大人还是莫要让我失望,坚持的久一点才是。”
“对了,麻烦搬个大一点的铜镜过来。”
“我这骨雕雕的怎样,还需要枯木大人来评判不是?”
此话一出,饶是熟悉刑狱司酷刑的两个司吏,都不由的咽了口口水,两一阵胆寒。
枯木老人更是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你...你不能这对我...!”
“你这么对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周景行不屑的切了一声,直接催促道:“赶紧动手,我们这位枯木大人已经等不及了。”
“不!你不能!”
“啊!”
枯木老人话没说完,嘴里便发出痛苦的哀嚎。
刑狱司吏已经拿着两根铁丝穿了过去。
另一个司吏也开始动手,削去枯木老人手指上的血肉。
“二胡学过吧,就像拉二胡一样。”
周景行说着,还用手演示了一番。
两个司吏此刻已经不敢再对周景行有任何轻视。
他们乖乖按照周景行的话行动,耳朵被枯木老人的惨叫声填满。
当周景行拿着骨刀和锉刀上前的时候,枯木老人的理智已经被完全击碎。
“我说!我什么都说!”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枯木老鬼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周景行见状,急忙将两个司吏拉了回来。
两个司吏有些不明所以,然而下一秒,一股恶臭骤然弥漫。
这老家伙直接被吓失禁了。
“公子怎知他会这般?”
两个司吏一脸震惊的问道。
周景行笑了笑,“我说是我猜的你信吗?”
上辈子他可不是普通的兵种,而是边境上的特种士兵。
这种刑讯手段,他亲手对不少间谍和毒贩用过,所以自然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
两个刑部司吏皱了下眉,这话跟鬼说鬼都不信。
然而周景行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说说吧,今晚的行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