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喜欢。”
太监冷声开口,手中拂尘猛地一收!
咕噜噜。
察烈努头颅跌落在地,身躯直挺挺栽倒。
太监抖了抖手中拂尘,血迹瞬间飞洒。
拂尘依旧洁白,仿佛从未沾染半分血腥。
正在跟项修元战斗的脱日噶见状,当即大喊道:
“倘若今日使团众人死在你们这长安驿站中,不出一个月,我察尔贡部落定将联合另外两大部落,召集数十万铁骑,踏破大夏天门关!”
听到这话的赵鼎和赵弘两人皆是面色一凝。
冲突已经发生的情况下,杀几个人泄泄愤,他们还是敢的。
可如果真的将整个使团杀干净,那情况可就有些大条了。
“让他们停手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叫停了手下卫队。
“总算停了,总算停了...”
申学志长叹一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稍稍缓过来后,他当即一脸严肃的喊道:“察尔贡使团的使臣们,本官身为长安知府,今日之事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我大夏身为礼仪之邦!断然不会让外国使臣在长安受如此对待!”
脱日噶拦下暴怒的使团护卫,“我自然相信这知府大人会为我等主持公道。”
他冷着脸,指着周景行道:“这个人,杀了我们的大王子!”
“无论如何,这个大夏人必须要死!否则你们大夏就等着面临我们草原部落的怒火吧!”
“什么?!”
申学志顿感眼前一黑,旋即指着周景行骂道:“你竟然敢杀察尔贡部落的大王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给我们夏国带来怎样的灾难!”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冲动,边关的将士可能又要面对草原部落的铁蹄!”
面对申学志的指责,周景行没有争辩,而是指着江明月的尸体反问道:
“你口口声声说为这些草原蛮子主持公道,难道就不问问,我们为何会如此吗?”
“难道就不问问,为何地上会有一具满是血污的尸体吗?”
“你到底是夏国的父母官,还是这些草原蛮子的走狗?”
周景行一番话直接问的申学志大脑一片空白。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这尸体不过是一具女奴而已。”
脱日噶从察哈尔的尸体上找出那张卖身契。
“按照你们夏国的律法,对奴隶如何施为,都不违背大夏律法。”
申学志当即反应过来,指着周景行怒骂道:“黄口小儿!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出言污蔑本官!”
“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死了就死了!”
“而你蛊惑二殿下与你冲击驿站,还杀了察尔贡部落大皇子,你简直是罪该万死!”
“本官今日定然将你押回大狱受刑!”
他情绪激烈,言辞犀利。
他想要把一切罪行都钉死在周景行身上。
一个二皇子,一个大皇子,还有一个军武世家的独生子。
眼下的情况,把罪名安在周景行身上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是个奴隶?”
周景行嗤笑出声。
“怎么?本官难道说错了吗?”
申学志一脸不屑,“只是弄死一个奴隶而已,能死在外国使臣的手上,也算是这个奴隶的荣幸不是...”
啪!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周景行大步上前,一巴掌重重抽在申学志脸上!
“荣幸,荣幸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