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真气聚在眼中,看到了隐隐约约的一个中年人的身影:“没错,此物实属诡异不可妄动!”
林焕惊讶的看了眼圆明,在那几个小鬼不施法的情况下,这还是第二个能看到自己的人。第一个是这位上仙的徒弟,那个少年看向自己的时候,仿佛自己被一只猛虎盯上。
“无妨!”说话间技高人胆大的范逸早就将意识附着在星斗秤上了。
.......
“张叔,我没有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此时的张霖此刻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显得十分平静。
“老太君嘱咐我带你回去,公子请上马!”
张春扫视了张霖一眼,见这个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懒得和圆识废话了。
出乎意料的是张霖竟然出言拒绝:“不用了,这几日我要待在南安寺修身养性。”
张春双眼微眯,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细细打量之下发现他脸上戾气尽消,待人接物也颇具章法,莫非真的改性了?
“这是老太君的嘱托.....”
“诶,你也不是不知,祖母向来最是疼我。待我在此为祖母祈福结束后再回去不迟,张叔切莫陷我于不孝之地!”
“这.....好吧!”张春见张霖已经搬出了孝顺这一顶帽子,也就不再多言。况且这只是老太君随口嘱托,自己还有军务在身。
张春调转马头,犹豫片刻后开口说道:“公子既有这份孝心,末将自会转达。若公子可以修身养性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来老太君也会十分欣慰!”
“过去我行为确实乖张了些......”
“好了,公子不必多说,不管怎样您都是侯爷的孩子,和那常人终究不一样。”张春拱手道别,随后策马而去。
“为什么让我留下?还让我说这种话!你看看张春那个王八蛋的嘴脸,他只不过是我父亲的狗,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张春走远后,张霖突然对着圆识破口大骂,状若疯癫。在他看来张春最后那几句话就是大逆不道,一个奴才,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
周围的一圈僧人面带惊愕,圆识没有搭理发疯的张霖,转而向周围扫视一眼,众僧人尽皆散去。
圆识淡淡的看了一眼张霖转身离开,身后的张霖突然抽搐几下跌倒在地,双目爆突,口吐白沫。青筋暴起,浑身仿佛有无数蚂蚁啃咬:“圆识大师,圆识大师我错了,再给我一些禅香吧,再给我一些吧!”
圆识无视身后疯狗一般的叫嚷,狗是需要训的。只不过他也不明白那个丹劲为什么传音要自己留下张霖。
范逸表示自然是为了让这两个罪魁祸首绑在一起咯,免得苦主到时候找不到报复的人!
.......
出了城,张春带领着骑兵一路狂奔,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山寨前。
这座山寨布置井然有序,小喽啰行如风,站如松,最可怕的是人人着甲。细细看去这哪里是什么山贼老巢,分明就是一个军营!
“什么人?”那宽厚的寨门上一个喽啰中气十足的问道。
看着周围上百人手持弓箭,甚至还有两张床弩对准自己。饶是身经百战的张春背后也隐隐发凉,此处是山地马匹都跑不起来。若是对方有敌意,自己这二百精锐骑兵只能白白交代在这里。
听到有人询问,张春连忙开口:“奉镇南侯之命,前来招安黑风寨!叫你们大当家的出来说话!”
“且在此等候,不得乱动,否则休怪我等箭下无情!”
不多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寨内传来:“张兄,我等候你多时了!”
张春猛然抬头,这个声音!
“文兄,你不是五年就......”
看着张春的模样,文括笑的更加开心。说话间寨门大开,文括揽着张春进入寨内:“今日午时大摆宴席,不可饮酒!”
“文兄,五年你不是死于蛮军之手?怎么在此落草为寇?”张春十分不解。
“诶,张兄。这都是侯爷的安排,命令我等驻扎在此处收编贼匪等待命令。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其余一概不知,此时还指望张兄你带来侯爷的指示呢!”文括笑眯眯的对张春说道,若不是有侯爷的支持,他哪里能得到如此精良的装备?
“原来如此,侯爷倒是给了我一封密信托我交付文兄。”张春皱着眉头将怀中的密信拿出。文括将密信一把塞入怀中:“好说好说,今日我总算是不用再假扮山贼了!来人,带这些兄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