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炸药可用,面对美军创造的“奇迹”可以说无计可施。因此,郭参谋长不得不向上级寻求支援,并把他们所见到的一切,向上级作了汇报。
12月6日,陆战1师先后历时2天时间,完成从下碣隅里到古土里的战略转移。
沿途有坦克营50多辆-26潘兴式重型坦克、6辆-19 型自行高炮和16半履带开道,机枪火炮饱和式攻击,加上空中支援单位——第1航空联队,3个中队72架舰载战斗机数百架次的轮番轰炸,还是无法抵挡漫山遍野从雪堆、树林、山头像蝗虫一样冒出来的志愿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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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或失踪1100余人,伤员2000左右,被摧毁坦克13辆,其他各式车辆100多。”
端坐在古土里指挥帐篷,惊魂未定的陆战1师师长史密斯用微微颤抖的右手握着杯子,喝下一口滚烫的咖啡,神色凝重,而又带着无奈麻木地接受了助手汇报的战损情况。
因为在几十公里的撤退道路上,这个饱经战火洗礼的职业军人经历了太多的挫折考验:
首先是留在下碣隅里断后,准备最后烧毁炸毁剩余无法带走物资的第5团2营第1工兵连,提前遭遇了袭击,失去联系没有完成任务;
然后是阻击的志愿军战士中出现了一些实力强劲的神枪手,神出鬼没,击杀了他们许多高级军官,就连7团副团长都不幸葬身在了身后那片冰冷雪地;
当然,自己联军队伍中也冒出了不少身体素质和枪法出色的优秀士兵,在不久前的战斗表现非常显眼亮眼;
不过,尤为让他恼怒的是,作为目前撤离的最后一道关卡的水门桥,本就安排了1个加强营和工兵营,数辆坦克和构筑的坚固防御工事,以为万无一失的大后方,桥面竟然被连续炸毁两次。
如今,作战双方都意识到了水门桥一带的战略重要性,有着装备和地利优势的史密斯少将,在保留足够实力驻守古土里的同时,将手中尽可能多的兵力用于保障后方撤退道路的绝对安全。
12月7日凌晨,古土里机场仍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运输机正在将失去战斗力的伤员运走,以保证地面部队足够的灵活机动性,同时,一个加强坦克营,整整40辆坦克、数十门火炮、还有大量轻重机枪组成火力网的机械部队,1000多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水门桥方向。
战场,除了跟死神博弈,同样是跟时间赛跑。
6日傍晚,在黄草岭1081高地执行阻击破坏任务的20军第60师180团1营,经过2次炸桥,数天煎熬,终于等来了援军---第27军第80师240团三营七连,以及5名志愿军中涌现出来孤军作战的“超级战士”,也就是获得属性增强后的同阵营玩家。
第七穿插连沿途连续作战,已经断粮两天,同时姜连长带来了上级最新的指示:随着陆战师自下碣隅里全线南下,炸毁水门桥的紧迫性更趋严峻,志愿军各部需要竭尽所能地对其展开“饱和式突袭”。
“这是任务,更是必须完成的使命!”
郭参谋长和姜连长结合前两次炸桥的情况,决定将剩余人员编成一个精干步兵连和一个重机班,从正门突进,要求不仅炸掉桥面,连桥墩都必须炸了,以绝了美国人修桥的念想。
说到炸桥,其实云龙看似参与了前面两次行动,都只是尽力掩护战友们的安全,表现只能算中规中矩,剧情参与度已经积累到32。因为他知道如果一开始就对水门桥造成巨大破坏,就会提前引起撤退联军的高度关注,从而加派重兵把守,而仅凭己方这些散兵游勇,根本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折腾。
按照剧情的正常发展,双方炸桥修桥的拉锯战历经多次,随着时间推移才会逐渐进入高潮。
当晚,简单休整,在几乎没有重火力的掩护下,数百志愿军战士反穿棉袄,身背炸药包,从四面八方向水门桥发起了攻击。
不过有了前两次被炸桥的教训,驻守水门桥的美军明显加大了防守力度,及时发现行迹后碉堡、岗哨、甚至坦克火炮同时开火反击。
云龙这次并没有冲杀在前,趴在桥头土堆中,通过毛瑟98k步枪加装的6倍瞄准镜,精确地进行远程打击,右手扣动扳机,左手退膛换弹,目光没有离开桥面,几乎保持一秒一发的稳定频率,不断收割守军的生命。
“砰”
枪口冒出微弱的星火,792毫米的步枪子弹灵巧地穿过500米外的碉堡机枪口,又一个补上的机枪手瞬间毙命,连续狙杀三人后里面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