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甲利炮。
我和军事法庭已经有关的财阀以自然的方式见了面,他们有的人表情有点忧虑,似乎对我的提议见面有所担忧。那些要坐在主席台上的军事法庭的人是我主要要见的人,财阀们和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也要求他们一起见面。这些是告示者为我发掘出来的信息,本该不参与这次谈判的他们真是可怜啊,是他们自找的。
当然,我此次其实是想拜托他们一些事情,看到身边除了京极没有其他本国的代表之后便开口了。
“我会考虑你们在雷霆领域的事业,减少对那些公司的打击。而且现在我可以降低北地各国通过波勒讷运河的关税,不过希望你们也能做出一些让步。”
快速而简单地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就装作打招呼一样笑着招手离开,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持续到下个谈判阶段的开始。
我和京极马上绕道从侧门返回了会场,就在那里迎面遇见了落雷谷派来的代表。他们用不信任和愤怒的目光看向我,我朝他们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一笑之后便从他们旁边通过。
很明显,我的提案对于他们来说十分有诱惑力。我下达生化武器使用的时间与落雷谷指挥导弹发射的时间几乎完全一致,从双方都做过手脚的证据来看也得不到哪一方先使用的结论。
“大梅考国使用的生化武器在战场上对没有反抗能力的士兵造成了极大规模的伤亡,在人道主义指导下使用这种武器的行为导致的后果可以看中立方战地记者的拍摄。”
“落雷谷指挥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可以从我方战士的尸体惨状上看出,而且如果没有那位联邦籍雇佣兵的牺牲我们的士兵也将直接蒸发在战场上。即使如此,很多的士兵也获得了永久性的脑震荡失去了生活能力。”
双方代表在各执一词的情况下没有讨论出结果。
“对于战俘问题,我们有……”
“我方也注意到军官中有过分敌视贵国者,也在巡检督战中发现了杀害战俘的情况。我方愿意与军事法庭一道配合,对这一出现在军中的行为进行调查。”
这番话让落雷谷的代表一时没有拿定主意,便说了些公关话语之后也坐了下来。这一切我都能预料到,那些愿意为国家替罪的军官已经准备好了供词,我也会向他们保证家人和后代的生活。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谈判阶段的延续,我冷冷地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唇枪舌辩,各自讲着深明大义的话。直到晚上九点左右才敲定了方案。对方的所有代表都不快地离开了席位,我们的代表也带着点喜悦地向我请示之后离开了。
我在媒体的快门声和闪光灯下,混杂着见证者的低声咒骂声中走出了会场坐上专车。
“看起来你有什么想说的。”梅科特从看向窗外的方向转过头来,正好与我微微偏头看向她的方向上相遇。
“啊……是,关于那个挡下导弹的牺牲的人的事情。”她想了想,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他是我认识的人,他的徒弟也参加了这次战斗是机甲编队里面的人,我希望您能考虑一下关于他的荣誉的事情。”
我很少会对这样的人使用“您”这样的敬称,但是也明白在拜托别人的时候也需要放下自己的态度,在脑海中寻找更加“柔软”的话语。
“‘荣誉’?是指什么?更多的抚恤金,全国性的表扬,还是让别人记下‘梅科特对xxx的表现给予高度评价’?”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坏,也许是谈判中发生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我虽然有临时记忆能回忆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但是找不出那样的一个点。
“就是……你说的那样子也不错。”
“那就多给一点钱吧,按照你们联邦的标准的双倍抚恤金。”
“啊,不是……其实……”我一时找不出应答的话。这确实是合适的解决方案的一种,但是却是我认知中最低级的那种方式。
“难道你希望我在全国的电视台上对着你的朋友表彰一番吗?”她那直勾勾的眼神带有的杀伤力,对于我这个长期陪在她身边的缺失情感的人是感受不到的。
“其实……”
“我当然乐意去做。不过这样做既不是为了他好,也不是为了你好。”她马上打断了我的话,用比平时低了极度的声音说道。
“诶?”
“算了,我会考虑一下的。”
之后我们在车上无言了许久,等到我们在机场停下之后才发现她又睡了一觉。她醒过来之后还对我没有叫醒她感到生气,我只能走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