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晚宴啦。”在后台躺椅上休息的诺艾尔突然起身将从门后窥探的零崎直接推了出去,背上的铲镐还意外地钩在了门框上,连同着外面坐在座位上的人一起变得尴尬起来。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还在安排工作。”零崎边低头解释边走上预先准备好的小讲台,是在酒吧柜台样式上改装出来的。“那么,感谢大家半个月以来的鼎力相助,才能让整个工程进行地如此顺利。”
她微笑着扫视整个酒馆里的人们,不过没有见到那些她想特别感谢的人们。
“那么,就请大家尽情享受这个夜晚吧。”在
场的人们在零崎端起酒杯致敬后向她做出同样的姿势,这时的诺艾尔已经坐到了自己事先有所准备的位置上,在她的面前坐着的是一位“熟人”。
“嗨嗨,在这样一个欢庆的时刻,为什么你又降临到这个地方了呢?嗯?”诺艾尔为他倒上了一杯酒,不过对方并不太领情,眼神飘忽着躲向另外一边。
“诶,是我的魅力难以入目吗?”诺艾尔放下酒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撑着脸的手靠在墙边,甚至微微向前倾让自己垫在桌上的胸部曲线显得更加明显。
“你还准备把我留在这里多久?”
“诶呀,不要这么不领情嘛,看起来这里可是只有在过去半个月对这里有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坐着的哦。当然,‘你们’也有这个资格。”
“我再问一遍,要多久?”贝鲁克握紧拳头就想要砸在桌上,但是感觉到身后小d和小西的压迫感之后只好作罢。这是两人被诺艾尔安排在外进行交通管理的时候发现的,在刚才屋子搭好之前都被软禁在旁边的屋子里,希诺为他们戴上了不会被人在意的面具。
“等到我对你放心了为止,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了。你可以自由发挥,反正这里有隔音屏障的。”
“我再解释一遍,我这次只是陪一个朋友过来参观的。”
“所以他也被留在了这里哦,如果还有别人的话最好马上告诉我。”诺艾尔扭头看向贝鲁克旁边坐着的人,他和贝鲁克年龄相仿,只是举止之中透露出他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一直深思熟虑的样子反而说明想的事情不是那么重要。
“没什么,我也需要一个地方休息一会。不过你们说的事情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被这样留下来?”
“不久之前他带着几个你们那边的狂热教徒来这边搞破坏,我是看在他有一定身份的面子上才保全了他。”
“你是这里的执事?”旁边那个淡定过度的人缓缓开口问道。
诺艾尔点了点头。听完他对自己的称呼,诺艾尔感觉自己的身份又复杂了起来。
“我猜如果你们有裁决权的话,可能我早就回不来了。”
“嗯嗯。”
对此诺艾尔并没有否认。
“狂热终究不是一件好事,任何时候如此。”
那个人低声喃喃道,然后掏出笔记本在什么记录着什么,不再搭理这边。贝鲁克的目光看向正在和其他人愉快交流的零崎。
“她就是帮你们建起这个地方的人?”
“是的,一个会魔法的工程师,看起来应该是你们那边的人。不过这也不准确,这里以前是有一个雏形,但在之后的一砖一瓦都是由长期住在这里的人搭上去的。这些人怎么来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大概。”
诺艾尔摊手示意着屋里的其他人说道。
“哼,不过是些缺失信仰的弃誓者罢了。”
“她们的身上有悬赏吗?”诺艾尔突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继续将身体凑上来,脸越贴越近,贝鲁克看了一眼她的脸,对那对昏黑的瞳孔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没有,流放的人没有这种资格,连受到惩罚的资格都没有。”
贝鲁克摆正了自己的姿势靠在长椅背上,用一种咄咄逼人的姿态将手撑在桌上指着诺艾尔。
“事已至此,你们最好不要和我们帝国扯上关系,一点都不要。”
“这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还是什么?”
“这是很多帝国公民的想法和决定,他们懂得明辨是非。”
“很多人啊......”
看到贝鲁克用手指点着桌面,态度十分肯定和坚决的样子,诺艾尔像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想不到还有什么值得讨论下去的话题,诺艾尔便准备起身去外面,贝鲁克也准备起身,不过被拿着指挥棒的女孩用棒按在了肩上。
走出木屋酒馆后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