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会加深仇恨,他也因此动了恻隐之心。可是无论如何劝说助手都不愿放弃战斗,双方都无法理解对方的心思。
“你杀了我最好。”
“这样没有意义,我只想你放下武器,战争马上结束。”
“你在做梦。”
最后他只能惋惜而痛苦地处决了这位助手,大家拍手称快之时却没有关心他的痛苦。而这件事之后这位乡贤就因此被搞发有通敌倾向,在自陈未果之后自愿请辞。他最后离开了极东之地,也有说他最后大彻大悟成神离开人间,不过更可能的是他隐居在了极东之地的某处山林里,传说甚至有因为流言而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化作了恶鬼或者梦魇。
这个是由当地的一位居民告诉帕莎的故事,也是她所在职位的前任身上发生的故事。
“所以我们应该珍惜和爱护和平,我们生来是为这个世界做出贡献,没有痛苦和伤害,艾拉自然母亲也会回馈你我。战争只会让彼此加深痛苦,失去自己所珍爱的事物。你们也会明白的,这样的举动会让自己陷入偏执和暴力,真理从来不应该诉诸暴力......”
在讲述故事过程中帕莎隐瞒了战争双方包括的实际对象,只有彼和此的区别,这样的故事更像是一则缺乏实感的寓言。而帕莎双手合十在身前祈祷讲述这样的普世道理试着引起共情,但是蓝精灵们对于这样的说法不甚为意,他们逐渐听着故事和事理昏昏欲睡,准备午休的他们有些打起了哈欠——只有E—42看上去稍微有些听得入迷,右手托着脸撑在膝盖上听着的样子和诺艾尔有几分相似。
在黄昏归还时分E-42和几个蓝精灵偏离了正路,在河边的小坡上注视着前方一片。地面上插着各式各样被进土里一截的武器装备,沾满泥土和一些血迹的加厚鸭舌帽头盔与耳机被挂在立起的一根根墓碑上,带有名字的别针被别在帽上如同发卡一般。
整个空地在黄昏被遮挡夕阳的树荫之下显得有些阴暗,而站在外围的蓝精灵们面色有些哀伤,E-42脱下帽子抱在胸前正在低头默哀。见到帕莎靠过来之后几个蓝精灵有些不悦地走开了。
“这些都是用来纪念你的同伴吗?”
“嗯,大哥说不能妨碍那边的重建,而且也担心他们会再引发问题,所以就在这里为他们留了一片地方。”
帕莎也十分庄重地双手合十弯腰鞠躬以示尊重和悼念,这也许是出于她的身份而行的惯例之事。
“你不用为我们行礼的,这也不是你的错。”
“同族相斗,只会徒增伤悲。”
“嗯。”E-42只是轻轻坑了一声,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表示。即使如同E-42这般,也会在这样的问题上思考接下来怎么样为好。
“世界上没有必须发生的战争,对吗?”
这个问题让E-42有些郁闷。如果是t-14或者d-288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们可能会撕破脸皮去争辩。
“大概吧。”
在临走之时E-42注意到了帕莎手中的微光,她正在用魔法将这片墓地包裹起来,如同萤火虫之湖一样。
“我会为他们祈祷和祝福,也想去了解他们的想法。”
“感谢。”
坐在实验室里的诺艾尔什么都不想做,手中的手机放着毫无营养的短视频,自己则向后慵懒地躺在椅背上望向天花板。
小d在外面站岗,E-42去找自己的同伴,东云也带着小西和萤火虫去勘探了,实验室房间里只剩下诺艾尔一个人。虽然联邦的人说泰莎已经到维斯特拉玛来了,但是除了她的同伙,并没有见到她本人的影子。
“你说她啊,往里面走了,或者找她的同居人去了,我不关心。”
靠在木屋酒吧屋檐下抽烟的京极如此表示,看起来泰莎并不是那么值得牵挂的人。于是诺艾尔走进酒吧待了一会,下午虽说不是正常运营时间,但是还是能聚集起相对这里来说比较多的人——因为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去了。
泰莎的几个手下也都在这里,克朗勃正在和“牛乳”比划着腕力,莓,娜米兹,“小麦粉”在一旁为自己人打气;珂赛特,蕾,爱丽丝在吧台前谈笑风生,爱丽丝抚摸着自己手臂上的镰刀和两人讲着外面的故事,不过诺艾尔感觉她的手上和之前自己的印象相比有了改变;“垃圾”依然是坐在远离众人的位置上填充房间以音乐,零崎则穿着女侍服将脸贴在桌上闭眼午休着,也许醒着也不一定。
两块肌肉的比拼以克朗勃的胜利告终,她深吸一口气恢复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