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离开这个岛去到许多的地方,像聪明人一样见识广博,寻找到机遇,而不是困在这个岛上,这里足够美丽繁华,但已经有些承载不下也不再应该是我们的家。”
“可是你们……”
“我们已经服老了,再也出不去了,所以才希望乔可你能够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我们过的还不错,不是么,呵呵呵,已经知足咯。年轻人就应该有一股拼劲,孩子你啊,一定是特别的那个啊。”
“老妈你也这样说了……”
“孩子她妈也不是古板的人啊。”
说到这,老爸握住了乔可的双手,和老妈相视一笑。
“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只是不让你有后顾之忧,也仅此而已了。我们不需要你去做什么,一切都安好,只是希望你能为了自己,去离开这个已经变得扑朔迷离的地方吧。精灵和他的后裔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在夜晚时分乔可再次折返,来到了南泽区的“老家”,曾祖父那一辈据说最早是在这里作为难民定居的,她和勇作的命运也是在这里交织。在街道里清理出一个小型停车场那么大的空地,家族的人打发走准备穿巷而过的路人,也将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乔可间接地拦在了外面。
蒙卡克他果然没有来啊……
乔可坐在路口处的公共躺椅上喝着柠檬水,在前面巷子口的围观的热闹群众外围听着按照勇作家族的习俗为他演奏的哀乐。
那是他的摩托车库,后来卖掉了摩托车买了吉他设备,同时也告别了这里。这就是乔可和勇作对这里的共同记忆,有些陌生。呵呵,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打工的钱剩下部分大都用来租下那台钢琴。这算什么,追求精神境界的付出吗?
乔可注视着那双会弹吉他和钢琴的手,现在它们在这座城市里实现不了什么价值。
围观的人群突然变形,从中间让出的道里走出两个身穿制服的人,兜帽遮住大半个面部,一个手捧水晶球,一个捧着像是老爸那个水烟壶一样的发光容器沿着街道行走,准备在暗处开启传送门离开。
乔可还在这里生活时见过几次这样的人,他们好像是在白事中进行收集亡者魂魄仪式的人,身上的装束也表示着他们拥有魔力的身份,这也是自己待在这的原因。她连忙起身追上了两个告示者,为首持球的那个离开转身对乔可施展心术确认身份,乔可没有抵触地接受对方使用魔法进行的试探。
“是那个青年的亲密之人啊,看来是在此等候多时了。”
“那个,是他……勇作吧。”
乔可指向告示者手中的灵魂瓮问道。
“看来您对于这方面有所了解。”
“不,我只是知道你们好像是做那种,收集灵魂的工作之类的事情。”
“或许是,或者说,他的灵魂就在我们周围,你的周围,这里的空气和一切中都有他的存在。”
“没有人会真正的死去。”
“所以,他真的能……复活吗?”
乔可说这番话时忍不住地颤抖,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而眼前的这些人做的正是试着将它变为现实。
“我们在努力,仅此而已。”
“无可奉告。”
“好吧。”
在临别之前手持水晶球的那位告示者对乔可露出微笑。
“您也不是泛泛之人。”
“欢迎加入我们的事业。”
“愿您全知。”
“全能。”
洗漱完毕,穿着睡衣的乔可睡意渐浓,即使现在只是晚上的九时半,乔可也难以忍受睡意侵袭。她坐在钢琴前,身旁没有亲密之人背靠背,这时的她开始感到陪伴的温暖渴望。
将双手放在琴键上的那一刻她不自觉地弹奏了那首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曲调。
夕阳下的我为何如此迷茫阳光下的我却见不到你的模样
向前走的人为何如此匆忙在后面的我不知有何念想
乔可不知为何记住了诺艾尔老师即兴的填词,还随口哼了出来。随后夜不能寐,心中有什么在发光。
于是她在更晚的时候,两天的交替之时登上了一艘回到维斯特拉玛的轮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南泽的十八里街港口,与这个岛告别。在驶出一段距离后她站在玻璃船前的离夜生活的人流较远的边缘处,取出内侧衣兜里的那个发光物体。
一颗星星,由荧光果制成,两年一熟,光芒可以坚持到一个月后才消散。老妈将它的表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