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坐在牛车上,看着倒退的景色,闻着比后世更清新的空气。心情愉悦的都可忽略掉因为路况而颠的散架的屁股,果然这个时候的乡村小路坑坑洼洼颠簸的让人怀疑人生。这让可以出去放风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希希,你靠着我点。这样会舒服点。”程家骁看到因为颠簸小脸有些苍白的程希,移了点位置让她靠着自己。程希把头靠在他的身上,让自己缓一缓。
“希丫头这是怎么了。”坐在他们对面的马婶,看到脸色不好的程希,随口一问。也多亏了林雪梅在外面,张口闭口都是我家希希怎样乖巧,怎样懂事漂亮。现在村里的大妈没一个不知道她的。
“婶没啥事,昨个知道自己可以去镇上开心的一晚上没睡,晚上没睡好现在可能有点晕车。”程家骁帮着开口道,他对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威力还是有点怵。就怕说错一句明天村里就会传他家希希是病秧子。程希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衣服,用眼神询问他,他直接用眼神安抚她。程希眼神闪了闪,也就安静的靠在程家骁的肩膀上。
“小孩子就是这样,我家大丫也是这样。”坐在马婶的杨婶看着对面软糯漂亮的女娃,友善的说道。
“可不是吗!”马婶也一脸笑容的附和着,想到自己家的丫头,心里也放软了许多。“你家那妯娌又咋了,他家院子昨个吵的可厉害了。孩子哭了也没顾上,我听着孩子哭了老久了,后面大栓抱着孩子跑了出去,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柱子咋样了。”她想起昨个他家隔壁王大栓家的吵闹,还是好奇的问起旁边的杨婶。
“别提了,也不知道那我们家二叔的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搅家精,什么东西都扒拉回她娘家,自个的孩子都养的皮包瘦骨的。让人看着怪心疼的。”杨婶很是看不上她家二叔的妻子,自己的小家都不要,就一心为自己的娘家划拉。迟早这个家得散。“咱们村人都知道,我那二叔也是个老实的。自个在镇上的酒厂上班,一个月没少拿钱和东西回家。全被她拿回娘家不说,连小柱子作的衣服布都被她拿回娘家给他侄子用。她自己的儿子还穿着补丁的衣服,每次问二叔问就说小柱子顽皮衣服不经造,穿旧的就可以,我二叔上班一个月回来的时间少,还真没发现这里面的猫腻。孩子瘦小她都是跟我们说是孩子挑食不好好吃饭,孩子被饿的胃小了,在老宅吃东西也是只吃一点,还真被她给糊弄过去了。还拿她侄子的旧衣服拿回来给小柱子穿,还要小孩子对他表哥感恩戴德。真是笑话,她要是脑袋没问题,人家小柱子是可以穿新衣服的。拿几件旧衣就想打发掉小孩子了,小孩子家家的嘴没那么严谨,上我大伯家跟大伯家的几个孩子玩,说漏嘴了,被我婆婆听着正着,我婆婆那能忍,就上她家闹了一场,拿回布料叫我帮着给柱子作两身衣服,我昨个才做好呢。”杨婶提到自家的那个妯娌就是一脸吃屎的表情,让人很难评。
“咋!她还是这样的人?我就说怎么每次你家二叔回来后,一去上班,她就大包小包的回娘家。敢情是把家里的东西全搬回娘家啊,上次我还看到小柱子在喝玉米擦子,我还奇怪家里有个工人就养一个娃,在吃食上咋还这么抠搜呢。敢情家里真没余粮啊。”马婶一脸惊奇的说。“看着挺正常的人,咋还自家的儿子不疼,就偏疼侄子呢。她以后难道还靠侄子养老不成?”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杨婶翻了个白眼。“她那娘家人也不是个什么好的,我婆婆拿回布料的时候还不知道小柱子日子过的这么艰难。昨个陈梅花那个侄子,说是心不顺,新衣服被小柱子抢了。把小柱子推到村边的小河里,要不是麻子叔路过,小柱子命都不知道在不在。”杨婶想到那个乖巧的娃,忍不住一声叹息。
“她那侄子我见过两次,白白胖胖的,都有小柱了两个大了。我记得那孩子才九岁吧。这心也太坏了吧。”马婶诧异的说。
“可不是,谁知道一个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小柱子比他还小两岁呢,他咋下得去手。”杨婶提起陈梅花的侄子就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这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坏种。那陈梅花也不是好的,孩子被救上来受惊了。也不关心照顾孩子,还跑回娘家去关心她侄子。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衣服也没给换,孩子一下子就发热了。我婆婆听说孩子掉河里跑去二叔家,就看到浑身湿漉漉的柱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把她的魂给吓走。还好的大嫂能顶事,把小柱子抱回屋给换了衣服,让春芽找家骁来家里给孩子打了针。”
“那现在好点没?”马婶对陈梅花的骚操作也是无语凝噎。
“开始还好些有退烧了,我嫂子打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