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更多的却是麻木和无奈。
如果做出这样事情的人不是楼越青,而是其他人。
温虞即便没有武器,也会徒手掏出对方的心脏,让对方万劫不复。
他强迫自己不再看楼越青,后知后觉房间内涌动的血海冷杉气息。
实在是太过浓郁,温虞分辨不出这些信息素,是从楼越青身上传来的,还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
他的身体像是生锈了一样,无法敏锐地感知自己有没有被完全标记。
手指颤巍巍的去摸索后颈,温虞刚确定上面没有标记,转眼就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他瞳孔颤动,身体下意识朝后缩,反被楼越青反拉进怀中。
“老婆,你终于醒了……”
心里刚升起逃跑的苗头被强行掐死,温虞故作冷淡地‘嗯’了声。
余光瞧见床头柜上的治疗球,为什么身体没有太多痛感,得到了解释。
毛茸茸的脑袋钻进温虞怀中,楼越青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
“老婆你身上有好多好多我的味道。”
“我好喜欢。”
“这里面的味道最浓。”
他兴奋地凑在温虞耳畔说了句话。
“不能。”
“不会。”
“绝不可能。”
温虞的语调像是在冰水里冻过,他对楼越青像狗一样圈占领地的方式感到不满,腿脚却酸软到无法立刻踢开他。
他不轻不重地扇了楼越青一下,以作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