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的眸子澄澈的像是琉璃,可看向人时的眸光像是钩子一样,刻意扯着楼越青的心。
楼越青的喉结滚动两下,松了一只温虞的手,“小花,我们谈恋爱多久了,你和我有没有……”
他没有完全说出口,但温虞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温虞没有直接答复他,而是吃痛地扭动了下手腕,趁着楼越青不注意,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颚。
“你清醒时,说要跟我慢慢来的。”他眨了眨眼,“所以我们其实——”
温虞欲言又止,缓慢地说,“你在隔离室的时候,特别凶,我的腺\/体,到现在还痛。”
脖颈的青筋在跳动,楼越青伸手探向温虞的后颈,想要安抚那里才被他欺负过的地方。
他梗住,半天没有动作,抱着温虞进门时脱下的外衣,用最后那点理智朝电梯方向走去。
“别走。”温虞拉住了楼越青的手,调子很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易感期的楼越青,比起清醒时的楼越青,感情要更加浓烈直白,更能让温虞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无需温虞再多解释,只要他出现,楼越青就已然心动了。
“现在,衣服,已经不够用了。”楼越青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勒得紧紧的,“小花,再想跑,我也不会放开你了。”
“不放开也没关系,我很愿意帮我的男朋友度过易感期。”
这句话一出口,楼越青的理智又丢了几分, 连覆着伤疤的后颈都隐隐发烫。
馥郁又清甜的晚香玉信息素融入鼻端,楼越青将温虞放在床上的那一刻。
听见他说。
“我比较喜欢凶一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