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坐下去么?”王丽萍忧心地问到。
“我不是不知道,他们对我这个商会会长的位置,窥探己久!巴不得我早点下台!他们心里的小九九,无非是想多赚点钱!如果换了重光来做,红利自然给得多些。而我呢?给他们红利少了,他们也不敢多要!说到底,这个商会会长,只要重光不争,谁都没有资格来与我争!就是争了,也是白争!”袁天成若有所思地说到。
在上海,丝绸和棉的巨头是夏家,染业巨头是袁家。所以,以他们的影响力来说,商会会长这个位置,夏袁两家定是当之无愧!
“他不争,是因为他常常外出,没有精力来打理!你别以为他是为了你们兄弟情份,就不争了!你更别以为他前几年不争,现在就不争了?”王丽萍推开袁天成,面色凝忧。
一语惊醒梦中人,袁天成心想,他夏重光这样四处奔波,为的又是什么?再与世无争的人,不会和钱、权过不去的!这之中也一定包括了夏重光!他就不相信,他再刚正不阿,能不爱钱财?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打点的,我还是依旧没有放松啊!”袁天成叹到,停顿片刻,又问到:“对了,上次那个单子,情况究竟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