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钦点的治水官员,以这般形态到洛州,谈何治水?”
赵继也跟着帮腔,虽跟孙卯所属阵营不同,但这会儿,两人的心思倒是出奇的一致。
更何况,能拖延点儿时间去洛州,对赵继来说也是件好事,想起临行前钱元真的交代,赵继眼珠子一转,干脆接着孙卯的话说了下去。
两人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希望车程能慢些。
洪山桥倒是没跟着帮腔,瞥了一眼两人,安静地站在原地,像个隐形人。
谢树看着两人,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凝滞了下来。
黑沉沉的目光,反倒是先让孙卯和赵继有些不安了起来,就像是他们提了什么极其过分的要求一般。
“二位此言无理,洛州水患,事关洛河十七县数十万百姓之身家性命,光孙大人一人之命,怕抵不过这数十万条人命,赵侍郎既知我等皆是陛下钦点治水官员,若是因途中怠慢,而延误洛州治水之事,才是有负圣恩,这样的罪责,可不是你我能担当的起的。”
谢树还没说话,一旁的宋珏就先一步开了口,紧皱着眉头,看向了赵继和孙卯。
一番话下来,条理清晰,有理有据,驳斥的两人几乎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就连谢树都侧目看了一眼宋珏,不愧是谢植钦点的状元郎,果真思维灵敏,反应迅速。
“况且,安王殿下都不曾有半分怨言,我等为下属人臣,更该自勉,二位大人说是与不是?”
宋珏在朝堂之上,一向习惯直言,现在,同样如此。
:()论直男如何在颠文中夹缝求生